雲笑笑了起來,確實有趣。
慕容衝摟著她的手臂更緊了些,柔柔的開口:“不是,是雲王爺在選玉質做假玉龍符的時候,講給我聽了。”
夜色越來越重,慕容衝抱著雲笑,抵著她的腦袋:“好了,笑兒睡一會兒吧,要不然身子會吃不消的。”
“嗯,一起睡。”
清悅的聲音響起,夜再次陷入了寂靜,馬車外面的一路緊跟著的屬下,聽著主子們的說話聲,雖然累,心裡卻很開心,一行一路往回趕。
早晨,晨霧籠罩著花園,鍾毓靈秀,清幽雅靜,怪石嶙峋,假山上摺疊著翠綠色的藤曼,映襯著五顏六歲的花朵,煞是美麗。
景福宮,上官曜已起來了,待會兒有早朝,小亭子正小心的侍候著他,寢宮內的安靜無聲,皇上低沉地聲音響起:“昨兒個朕醉了。”
“是的,皇上,是微微有些醉。”
小亭子輕聲的開口,偷偷的拿眼掃瞄皇上,見皇上並沒有生氣,心裡才鬆了一口氣,繼續給皇上整理龍袍。
“冷月他回去了,”話底是隱隱的愁悵,小亭子點頭:“是的,皇上,冷公子也微有些醉了,奴才派人送她去了外宮門。”
“嗯。”
上官曜點首,轉了一圈,讓小亭子檢查一遍,直到他的聲音響起來:“皇上,一切都好了。”
上官曜滿意的點頭,一雙手習慣性的摸向那腰間的玉龍符,自從拿回這玉龍符,他每天至少要摸上幾遍方睡覺,昨兒個醉了,竟然沒摸,此刻再摸,手感似乎略欠一些。
上官曜並沒有放在心上,轉身往身往外走,想到昨兒個的事,真是奇怪,往常自已都是不輕易醉的,怎麼昨天很輕易的便醉了。
不由得腳下一滯,停了下來,眯起危險的眼瞳,昨日和冷月相處的畫面浮上腦海,她開始小心似乎和往常不一樣,冷月不該是那樣子的啊,心下一顫,忍不住再次探出手去摸玉龍符,手感確實比往常差了,似乎和往常不一樣。
上官曜飛快的摘下腰間的玉龍符,認真的細看,用肉眼去看,根本分辯不出,他閉上眼睛去感受,心下突突的跳起來。
這玉龍符是假的,那麼昨兒個冷月進宮所為何事,是為了盜符嗎?上官曜眼瞳一暗,陡的朝一側的小亭子叫了起來。
“快,立刻讓宋淵進來。”
“是,皇上,”小亭子不知道皇上好好的怎麼就變臉了,嚇了一跳,趕緊衝了出去。
寢宮之中,上官曜臉色慘白,死灰如紙,倒退幾步跌坐到一邊的軟榻上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小亭子很快領了領了宋淵進來,自已退了下去,一身官服的宋淵恭敬的跪下請安。
“參見皇上。”
“起來吧,”上官曜揮了揮手。
“是。”
宋淵感受到皇上身上的戾氣和殺氣,沉著的應聲,慢慢的起身立於一側。
“你立刻去給朕查冷月究竟是什麼人?平時都交往是什麼人,這些人也不放過,一一打探清楚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宋淵不知道皇上為何要查冷月,不過既然皇上讓查,他哪裡還敢說什麼,只能奉命去查,沉著的開口往寢宮外走去。
眼看繞過了屏風,皇上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:“秘密調禁軍統領進宮,朕有事要見他。”
雖然知道這玉龍符是假的,可他仍然不死心,想看看真正的玉龍符和這假的有什麼差異。
“是。”
宋淵走了出去,寢宮內,上官曜只覺得頭腦嗡的響,坐到一側的軟榻之上,雙手緊抓著旁邊的軟榻邊的木質扶手,那臉和手白得難看。
腦海中浮浮沉沉的思緒,如果冷月究竟是誰,現在想來這個人出來的太突然了,憑空的冒出來,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的。
(
難道她真正的目的就是盜玉龍符,現在那罌粟醫館,一定人去樓空了,上官曜為了證實自已的想法,朝外面叫起來,其聲極其的無力。
“來人,”太監小亭子閃身進來,上官曜狠戾的望著他,無力的開口:“立刻去罌粟醫館看看有沒有人?”
“是,皇上,”小亭子領命閃了出去。
寢宮內,上官曜如熱鍋上的螞蟻,連早朝都不上了,頭腦中的理智慢慢的恢復,若是一般人,根本不可能人要玉龍符,只有皇家之人才會用到玉龍符,難道冷月是一個棋子,一個被人用來偷盜玉龍符的棋子,那麼這個人是?
上官曜不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