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被扔傷了,爬起來又栽下去,可就是這樣,仍然沒逃過惡運,因為寢宮之內響起了一道冷喝:“把剛才的混帳拉出去打三十板子。”
這話音一落,那年老的御醫直接眼一翻昏了過去,可即便他暈了過去,那些太監也不敢徇私,走了上去,架起那老太監準備去打板子,雲笑一看,如若真打,這人只有死路一條,趕緊一舉手,沉聲:“慢著。”
她一收先前的笑意,神色間罩了冷寒,眼瞳是嗜殺,冷睨過去,那些小太監唬得一跳,趕緊鬆了手,那老御醫掉到地上去。
這時候,寢宮裡面的人已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,早已憤怒了,陡的大喝。
“什麼人?”
一個太監飛快的衝進去稟報,有人揭了皇榜進宮來了。
小太監的話一落,雲笑只聽到裡面響起急切的聲音:“快,宣進來。”
連責怪的話都忘了說,此時這來的人就好像一個救命稻草一樣。
雲笑唇角挑起冷笑,眼瞳一閃而過的利光,不卑不亢,不焦不急,慢慢的走進了寢宮,流星警戒的守在殿門前。
雲笑走進寢宮,等到人站定,早已揚起了一抹笑臉,定睛打量這寢宮。
果然奢華至極,雲笑把目光移到床上的女人身上,只見幾日未見,這女人臉色瘦弱,蒼白如紙。
那鬢邊竟生了幾縷的白絲,長長的睫毛掩蓋著嫵媚的眼睛,那唇也是蒼白毫無血色的。
可就是這樣病入膏肓的女人,依然有著柔弱而無力的美,如若不是知道她所做的那些事,真的讓人一見便憐惜萬分。
雲笑感嘆,倒底是美人啊,果然與平常人不一樣,至於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,她看都懶得看一眼,這男人她只想吐他三口,再無其他。
絲絲冷氣四溢,寒意籠罩,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上官曜打量著走進來的這個揭皇榜的人,沒想到竟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。
這樣的人竟然想醫治母后,多少御醫束手無策,他有什麼本事可以起死回生,上官曜俊逸的五官上布著憔悴,眼瞳中滿是紅色的血絲。
此時看著雲笑的背影,心頭再起浮起嗜殺,若非顧慮自已的名聲,他早就想殺死這些沒用的傢伙了,打了板子,算是輕待他們了,而這一個如果再像前面幾位,他絕不會輕饒的。
上官曜大手緊握,青筋遍起,陡的一捶高几,那高几應聲而碎。
雲笑唬了一跳,飛快的掉頭望著這涉臨瘋狂的男人,頭髮有些凌亂,眼神嗜血,整個人憔悴不堪,看著這樣子的他。
她沒有一點的同情心,如果可以她想大笑三聲,這不能怪她心狠,實在是這男人太可惡了,他和她的仇結,非一日之寒。
“皇上,可以饒過那御醫嗎?他已去了半條命了。”
上官曜因為心急,揮了手命令出去:“讓那東西滾回去。”
外面的人鬆了一口氣,好險啊。
“現在我可以為太后診脈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