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這不陪呢嗎。”
...
沈離第二日一早,被街邊的商販聲音叫醒。
眨了眨眼睛,扯了扯唇角。
說著他倆不能見面。
關的是他。
結果她成睡房頂的了。
不過破曉睡的院子。
他都沒回屋裡。
行了,他倆誰也別說誰。
沈離指尖動著,也不知道破曉醒了沒有,她指揮著她捏的兩個小人坐起了身子,伸了個懶腰。
破曉瞬間睜開了眼,看著他掌心的兩個小人直著身子坐著,眼底波光流轉,他道,“醒了啊這是。”
沈離揮手一握,那兩個小人便消失了,緊接著將衣服還給了他。
破曉把他的衣服拿過來,沾了些許沈離身上的芳香,他猛地聞了聞,摸著手腕上的靈氣,嗓音溫柔,“一會兒見。”
...
沈離偷偷回了院子,沐過浴,去找沈亭御和江辭。
餐桌旁,沈離喝著牛乳,沈亭御在她旁邊念念叨叨的,江辭在一旁交代著事情,等他處理完他們就得走了。
“行了啊你。”沈亭御給沈離耳朵都念出繭子了,“你緊張什麼啊。我又不是沒打過他。每年他都輸給我。”
“誒呀!阿姐~”沈亭御把她杯子放到一邊,“你以前打我也緊張。這不是今年是我剛輸給他嗎,我對他的實力有了感觸。”
沈離捏了捏他鼓巴巴的小臉,“好啦,一會兒帶著你阿兄,看阿姐給你打回來。”
“好啊,帶著我看!”江辭過來接話。
“走吧。”
...
沈離今日在衣櫥裡翻了又翻,特意找了一身漸變群青騎裝,上身偏白,胸前交疊的翻領上繡著海棠花,腰間繫著藏藍寬腰帶,下身逐漸過度至暈染的藍,衣尾紋著銀絲浪紋。長髮高高束起,發冠在正午的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,髮絲隨風飄揚。颯爽的騎裝里加了獨特的設計,襯得沈離又英氣又溫柔。
她打扮過了的。
破曉留在她腕間的靈氣被她藏在袖口,她微微撫了撫,上了擂臺。
“你好啊老對手。”
陸徽,四門大師兄。
和江辭同歲。
他們打過無數次,每年都是他倆最後打,靈山公認實力第二,沈離之下便是他。
偶然之中合作過一次任務。
沈離落落大方,朝她的對手一笑。
“中午好,大師姐。”
沈離嫌棄地看了一眼他,“你別這麼叫行不行,給我叫老了。”
陸徽接著道,“沈離,我代我師父向你和你的鮫人道歉,還有沈亭御。”
“嚯~”沈離驚歎,“你跟你師父真是完全不一樣啊,那我也謝謝你昨天給沈亭御留面子。”
陸徽頷首,靈劍在手,道,“師父是師父,我是我,來吧。”
沈離勾勾唇,“你可比你師父有意思多了。來!”
沈離手中長劍劍光大盛,接著她揮動長劍,一道道明亮皎潔的劍芒從天而降,浩瀚靈力隨之而出,迅速襲向對面。
陸徽也不甘示弱,一劍揮出,漫天劍光閃爍,無數道銀色的劍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,最終彙集到一起,張牙舞爪般向沈離撲去。
兩人打的有來有回,掀起陣陣狂風,在本就耀眼的正午,混著兩人的劍芒,晃得來觀賽的人都有些許睜不開眼。
半空中的破曉與林清並排站著,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道藍色的身影,連眼睛都不敢眨。
生怕他一不注意沈離就受傷了。
林清也關注著,順便瞥了一眼旁邊緊張兮兮的他,“沈離沒與你說過嗎?”
“啊,說什麼?”破曉回頭看了一眼他,又趕忙看向賽場。
林清輕笑,“沈離每年最後都是和他打,一次都沒輸過。”
破曉還是一副緊張模樣,“她沒說過這個人,但我知道她都是魁首。”
她今日這個對手靈力幾乎與她靈力相當了,沈離略強。
現在知道她說的前面都沒意思是什麼意思了。
林清給他介紹,“四門大師兄,陸徽,大她七歲,也是除她之外,為數不多的修為強於長老的人,不爭不搶依舊當著他的大師兄。”
破曉沒有接話,他的心似乎被場上的沈離緊緊牽住,一絲也挪不開。
林清決定再刺激他一下,“在沈離還沒有脫穎而出之前,陸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