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觸感,沈離都以為她魔怔了,手指撫上自己的嘴唇,無奈地彎了眼眸。
瞧瞧這是個什麼啊。
沈離把破曉給他倒的水放下。
來而不往非禮也。
沈離身形瞬動,破曉是蹲著的,她突然出現,勾著他的後頸,迫使他仰了頭,沈離在剛剛偷偷親她的那個唇上咬了一口,拿自己的唇瓣蹂躪了幾下那懵懵的唇。
她也會跑的。
一個旋身直接躺回了躺椅,拿著杯子笑眯眯的啜飲。
淡淡地看著那個撫著自己唇角發愣的傻子,“剛剛有人偷親我誒~我這院裡也沒人啊,怕不是有流氓吧。”
反正他那是最後一個椅子了。
破曉咬著唇,眸子半眯,接話,“姐姐是得管管,你這院子確實有流氓,我也被偷親了呢,好害怕噢。”
沈離面色未動,心裡吐槽,這傢伙,又讓他裝上了,“那怎麼辦啊,我一柔弱女子,流氓我也打不過啊。”
破曉皺著臉往這邊走,“姐姐不害怕嗎?”
沈離心裡樂開花了,想看看他到底來哪一齣,十分矯揉造作,開口的嗓音軟糯不已,“姐姐害怕啊~”
破曉身形又動了,下一瞬沈離便躺在了他身側,兩人一起窩在了躺椅上。
他說,“姐姐害怕的話,抱著就不害怕了。”
沈離真是用盡心思憋著笑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忍住不笑的,破曉又探過頭來和剛剛一模一樣的親了她。
沈離演著恍然大悟的模樣,手指尖顫顫巍巍地指著他,“原來你就是那個流氓!”
破曉現在不演小白兔了,神色一凜,演上惡霸了,“姐姐既然知道,那落在我手裡了,姐姐就不要掙扎了。”
沈離看著兩隻被他大手捉住的手腕,身子往後退著,精緻的五官上被驚慌失措填滿,杏眼裡泛著似有若無的水霧,“我有夫君的,你不要過來啊。”
破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被沈離完美捕捉,一隻手捉著她的兩隻手,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,“噢~你有夫君啊~那你夫君是誰啊,在哪啊。”
沈離嘴角抽了抽,換上了哭腔,“我夫君...我夫君是個魚啊...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~”
再裝她真的要笑了。
破曉噢了一聲,“反正姐姐現在在我這裡,就是我的了。”
沈離腦中靈光一閃,眉頭微蹙,噘著嘴,滿是驚恐的模樣,“哥哥可以放了我嗎?哥哥長得如此俊俏,一看就是好人。”
破曉這回手上真的頓了。
半天沒反應過來。
沈離將他犯傻的模樣盡收眼底,再給他添了一劑猛料,“哥哥怎麼長得與我夫君一般無二,莫非就是我那夫君?”
沈離接著觀察他,看他還是那副傻不愣登的模樣,又說了,“若哥哥是我那夫君的話,落在哥哥手裡,那我就是哥哥的咯。”
沈離服了,破曉忽閃著他的勾人眼睛看著她,這都不動。
她都說到這份上了。
她接著放大招,將自己了捆了,楚楚可憐地望向破曉,“哥哥將我綁了啊,想對我做什麼啊?”她將手腕恭恭敬敬地遞到破曉眼前,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,“哥哥想做什麼都可以~”
破曉開口,嗓音有些乾澀,“腰不疼了?”
沈離媚眼如絲,又泫然欲泣,“我都自薦枕蓆了哥哥都不願意,哥哥果然不是我夫君。”
破曉這回真是忍不下去了,將沈離一扛朝屋裡走去,“你別後悔噢,我跟你說。”
沈離見他動了,滿眼笑意,接著逗他,在他肩頭扭著身子,“噢我認錯人了,你不是我夫君!放我下來啊~有流氓啊!”
破曉由扛改抱,“晚了。”
把沈離溫柔地放在床上,破曉望著那將自己捆成一團還掙扎著後退的人黑了臉,這人演的起勁,看他像真流氓。
破曉用了靈力,瞬間他倆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,把那亂鬧的身子撈回來箍好,她還演呢,又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,“我有夫君的。我要給我夫君守身如玉。”
破曉圈著那鬧騰的光溜身子,在她嘴角親了下,“我就是你夫君。”
沈離不演了,半眯著眸子,“夫君好,夫君這是要做什麼啊。”
破曉睨了她一眼,“還不解開你自己啊,我靈氣可不是這個色的,憑白往我身上賴。”
沈離把她自己解了,笑吟吟地抬頭在他嘴角親了親,接著目不轉睛地盯著他,“哥哥要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