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去買衣裳。
因為剛剛才說要給破曉買禮物,她想買一件她穿的那種衣裳,給破曉看的。
嗯,很隱蔽的那種,她得偷摸跟老闆描述。
結果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出,破曉去跟夥計量個尺寸的功夫,都能出事。
因為是京城的鋪子,各種功能更加齊全,有專門的房間量尺寸,換衣服。
沈離正好買那衣裳要避開破曉,就讓他自己跟著夥計去了。
這邊跟老闆聊完她的要求,沈離坐在椅子上喝茶等著破曉。
怎麼等他都不來。
沈離眉頭一蹙,量尺寸要量這麼久嗎?
她靈力一動,破曉人已經不在後院了。
“你對和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做了什麼!”沈離一個閃身,匕首抵在老闆咽喉之處。
老闆語無倫次的,滿是驚懼,“小姐,我在給你挑選衣裳啊,我不知道啊,不是在後面量尺寸嗎?”
沈離押著他,往後院去。
戳破的窗戶紙,一捆迷香仍然未盡,屋裡有個五花大綁昏迷的夥計。
迷香是有靈力的人做的,一看就不像沈亭御那些玩意。
沈離將剩餘人全關起來了。
她冷冷地與老闆道,“若你與此事無關,關門的損失我會賠給你,你與此事有關,你就等死吧。”
抓走破曉之人有靈力。
沈離身形一動,瞬間出現在一輛馬車之前。
車伕猛地勒住韁繩,立刻有丫鬟探出頭來罵她,“沒長眼啊!擋什麼路啊!”
沈離負手而立,面無表情,“把你的馬車開啟。”
“你誰啊,就攔我們子衿郡主的車。”
“開啟!”沈離煩了,準備動手。
一道女聲響起,“姑娘這是準備當街動手了?”
沈離一怔,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,此時動手已然不可能。
子衿郡主。
沈離混在人群中身形一動,下一瞬便落在了江辭的院子裡。
江辭開著窗子,就看見了她落下來,“你來啦。”
沈離直截了當,“子衿郡主是誰?”
“賢王之女。”江辭回答。
“我明日正式來,她抓了我的人,我去算賬了。”
沈離撂下一句話就飛走了。
賢王?有意思。
眨眼間她就落到了賢王府。
“賢王是吧。”沈離的劍尖抵住他的喉嚨。
賢王面色不改,淡淡道,“我是。姑娘身手不凡,想做什麼?”
沈離瞬間將賢王捆了,化了匕首抵在他腰側,“你女兒綁了我的人,你跟我走一趟呢?”
賢王呆怔幾瞬,他看起來並不知。
沈離拎著他,循著印記追,旁若無人地落在了京郊的一座宅子裡。
院子裡就停著剛剛那輛馬車。
賢王還在跟她講條件。
沈離打斷他,“我是沈離,想起來這個名字了嗎?”
她一點耐心都沒有了,追著印記找過去,踹開房門。
屋裡只有一個女人和一個黑袋子。
沈離心裡咯噔一下。
不能裝的她的破曉吧。
把手裡的賢王往地上一扔。
屋裡那女子一聲大叫,“爹!”
“逆女!你綁的人呢!”賢王是被她的靈力所縛,那郡主扒不開。
可她朝沈離吼,“你誰啊!你為什麼綁我爹。”
“快點把你綁的人放了!”賢王急死了,他知道沈離是什麼人了。
沈離靈氣化劍,劍指那膽大包天的女人,冷冷道,“為什麼綁他?”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,管我做什麼!”
沈離再也沒耐心了,“你管不好你女兒,我不介意幫你殺了。”
手腕翻起,扼著脖子將她提至空中,那女人瞬間就慌了,拼命扒拉著沈離的手,“我說我說我說!我不想嫁劉侍郎。”她被沈離攥得滿臉通紅,手指艱難指向地上的黑袋子,“他樣貌好看,綁回家,配得上我。”
沈離要氣笑了,隨手把這女的一扔,“你也配覬覦他?!!”
當她是死了啊。
她還以為是誰發現了破曉是鮫人。
繞到兩人身後,將那黑袋子小心翼翼扶起來,靠在她身上,解開袋口的繩子。
那子衿郡主還在問賢王,“爹,她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