曉親的渾身酥酥麻麻,趴在破曉的懷裡。
順帶又摸了幾把剛才沒摸上的腹肌。
這身材真好。
“沈離!”破曉又在沈離耳邊咬牙切齒,又摸上了是吧。
沈離見好就收,“上去了。”
破曉摟著沈離的細腰,輕輕一提她就坐到了池子邊上。
沈離站起身,衣服上墜著水,走到旁邊拿乾淨的布巾擦著頭髮,頭都沒回,跟破曉喊,“我去沐浴了啊。”
破曉自己坐在池邊,恨恨地看著自己的尾巴還在變著腿。
又不等他!
...
沈離沐浴回來,順路去廚房洗了葡萄。
“破曉?”沈離在院子裡沒看到破曉人影。
“嗯?”破曉在房間門口探出頭來。
沈離端著一碗葡萄,走向了房間。
把葡萄放到桌子上,看了一眼破曉的大作。
破曉蹙著眉,面色染著明顯的不滿意。
“你再寫一遍我看看。”,沈離把他放下的筆拿起來重新遞給他。
破曉就在旁邊又寫了一次沈離。
沈離了然,手掌搭上破曉冰涼的章,虛握著筆,一邊寫一邊說,“寫字講究一個力道。橫著一筆,豎著一筆,這叫橫和豎,下筆要頓,抬筆要收。這兩個呢叫點和提,你看點,藏鋒起筆,這樣說藏鋒噢,立刻就要收筆,這個提呢,是要這樣逆著下筆,迅速往上一挑。這兩個叫撇和捺,撇是藏鋒起筆,向下頓筆,力道要清噢,你看這最後很細。捺是筆畫由細到粗,最後要頓筆出。這個叫鉤,上面和豎差不多,但是底下要提筆勾出筆鋒。這個是折,起筆作橫,這個拐彎的地方頓一下,再向下作豎。”
沈離把簡單筆畫帶著破曉寫了一遍,她這小傻魚興致沖沖的模樣已經垮了下來。
可把她可愛壞了。
沈離溫溫柔柔掰過破曉越來越低垂的臉,“怎麼啦?”
寫字太難為魚了她估計。
破曉噘著嘴,委屈巴巴的在沈離的手掌心蹭著,“這寫字真難啊。”
“噢喲”,沈離心都要化了,“但是你厲害啊,你看你別的學的多好啊。”
沈離哄小孩似的,拍拍破曉的發頂,“來再寫一遍這幾個。”
破曉拿起筆,又寫了一遍。
沈離目光幽深,看著他學了一遍寫的這個筆畫,不禁腹誹,合著剛才裝可憐呢啊,這寫的多好啊。
破曉還一副等著她評價的樣子眼巴巴的看著她,沈離鬱悶了,這人咋學東西這麼快啊。
一邊順手從旁邊拿了個葡萄塞進自己嘴裡。
“誒”,咋不理他啊,破曉輕喚。
沈離站起身,再次搭上破曉的手,在他認識了筆畫以後再寫了一遍他們的名字。
“再試試。”沈離寫完,就放開了他的手,眼神鼓勵。
破曉緊繃著臉頰,一筆一劃地寫著沈離的名字,寫完他還是不滿意。
“你怎麼不寫破曉啊。”沈離接著吃葡萄。
破曉滿滿不在意,一副我就要寫這個的表情。
沈離漆黑的眼瞳裡滿是狡黠,朝破曉勾了勾手指。
破曉則十分聽話地傾身而來,沈離圈住他的脖頸,“你知道人類的兩情相悅之人會舉辦一場儀式吧。”
破曉點點頭,看著沈離嘴角的汁液,用唇瓣輕輕拭了去,等著她說。
沈離反手又拿了一個葡萄塞到了破曉嘴裡,“這裡面呢有一個需要男方寫的東西,叫婚書。我是可以幫你寫,但是名字總歸是你來寫吧。嗯?”
破曉聞言立馬要撒開沈離去練字。
沈離圈著他不動,挑了挑眉,頗有幾分戲謔,“這麼著急啊,我可沒答應嫁給你啊。”
瞧她這傻魚,心事都寫臉上了。
破曉眸子一瞪,手臂漸漸收緊,“那你還想嫁給誰!”
“不知道啊~不知道,誒,錯了錯了,我錯了,你又撓我!”沈離鬱悶了,為什麼魚不怕癢啊。
破曉哼了一聲,沈離一肚子壞水,成天就想著逗他。
沈離說好的要逗破曉,結果反被破曉按在懷裡左扭右扭的,自覺很沒面子,塞了一個葡萄堵了他的嘴,“還不去寫名字。”
“不著急”,破曉也不放開她,湛藍色的眼眸裡蘊著熾熱的神采,他撫上沈離的後腦,沈離秒懂,緩緩閉上了眼,紅唇上覆上了冰涼的柔軟。
沈離纖細的腰肢抵在破曉有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