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低了些,“桑婉抓溫謹珩抓得棒!這不抓,永平侯就得抄九族了。”
沈離拍拍他,“先進去偷聽,其他的一會兒再說。”
把沈亭御叫醒,沈亭御迷迷瞪瞪的,睜眼就問,“昂,誰啊所以??”
沈離攤手,“永平侯。快走他們要關門了。”
聽下來,他們幾個都覺得,這倆人,簡直狼狽為奸。
“這永平侯要不要臉!”沈離氣死了,“他的賬款,都進了安王的口袋啊!!那都應該是溫謹珩的東西啊!”
江辭挑眉,“反正都得死。”
“走吧。”
京城,皇宮,興德宮。
這是先皇未登基時的寢宮,也是表面上的先皇一直頤養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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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矇矇亮,早起的人有的已經起了,一行人在這宮殿落下,沈離四周探探,還真是住著不少人。
但主殿的“先皇”醒著,兩個跟了他許久的老太監也在。
那“先皇”閉著眼,任兩個太監在他臉上搗鼓。
“沒猜錯。”
江辭和魏明安對視一眼。
等兩個太監給“先皇”偽裝成了先皇的模樣,另一個太監端來了一個托盤。
“太上皇,該服用今日的藥了。”
那“太上皇”嗯了一聲。
毫無表情地一口飲了。
三個太監便都下去了。
太上皇眺望著四方的窗欞呈現的宮闈,看得出神。
江辭朝沈離點點頭。
沈離劃了個結界,淡淡道,“太上皇。”
太上皇機警地望向聲音出現的地方,沒有看到人影,“誰?”
“清遠將軍。”
太上皇四處看了看,“近況。”
沈離默然,“我不是安王的人。”
清遠將軍直起了身子,“你是誰!我喊人了啊!!”
江辭幽幽道,“他需要喊人,他一定有把柄在安王手裡。”
沈離接著道,“安王與我有仇,你又為何在這裡,假扮太上皇!”
“太上皇”抬著手,默然許久,幽幽開口,“不是他的人?那算了,快走吧,一會兒來人了。”
沈離呼了一口氣,“你可是因為你女兒?才留在這裡?”
清遠將軍垮了脊背,“姑娘可有她的訊息?安王他”
沈離沒再說了,“清遠將軍啊,你現在在外面可是個死人啊,為何啊?”
清遠將軍神色叫人看不出喜怒,“死了就死了吧。我也活夠了。”
沈離幽幽道,“安王用你女兒要挾你,你才留在這裡扮太上皇?”
“不止。”清遠將軍垂頭,“楚麟昭。”
沈離看向江辭,“這誰?”
江辭搖頭,“都姓楚了,先皇吧。”
“安王記恨楚麟昭沒將皇位給他,記恨因為娶了大將軍的女兒,無法成為太子,記恨我女兒,毀了他的太子夢。”清遠將軍靠著椅背,“我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,就是將女兒嫁給他啊。”
沈離與他們兩個對視一眼,接著問,“你怎麼來到這裡的?”
清遠將軍哼了一聲,“還能怎麼來的,我自己來的,楚麟昭找我,他都退位了,找我下棋。我來了唄,招了安王的道,醒了就看到了半死不活的楚麟昭,和我傷痕累累的女兒。楚麟昭的那幾個太監將我變成了他的模樣。他們兩個我就再也沒見過了。楚麟昭的這個興德宮,我進了就沒出去。”
“那你怎麼不跑?你不是將軍嗎?”
清遠將軍笑了,“不能跑,也跑不了。我被餵了各式各樣的藥,太上皇現在是身體抱恙,與脈案診斷一致。加之還有毒藥,一日一解藥。”
沈離頓了下,“安王要謀反,你知道嗎?”
清遠將軍看著遠處,“知道,他抓楚麟昭,就是為了太祖的那支軍隊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知道啊。”清遠將軍像是回憶起了什麼,“你與安王有什麼仇恨?”
沈離望了眼他們兩個,語氣突然憤恨,“安王那個狗東西!抓我兄長,逼他們給他做事!”
江辭聞言勾起了唇角。
清遠將軍嗤笑,“他還是這一套。”
“那清遠將軍知道這支軍隊的細節嗎?交給當今聖上吧。”
清遠將軍幽幽道,“細節不知道,楚麟昭畢竟是皇上,也不是事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