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安哼了一聲,恨恨甩袖,“妹妹~”
沈離快笑死了,“在呢。”
魏明安氣呼呼的,“你管管他,順便解開我唄。”
沈離忍不住了,“哈哈哈哈,你們兩個真的是。”
她起身坐到魏明安面前,“二哥我來教你用靈力。”
她來了,江辭那靈氣也不敢往這邊來了。
魏明安笑笑,“妹妹最好了~”
江辭噘著嘴望向破曉,破曉失笑,“看我啊。”
江辭點點頭。
破曉滿是無辜,“我不會教啊,我和你們不一樣的。”
江辭委屈巴巴的,給破曉逗笑了。
他盼星星盼月亮的沈亭御,慢騰騰地來了。
江辭嗷嗷,“弟弟!”
叫的沈亭御一愣,“咋了?”
“魏明安跟個狗一樣。”
沈亭御秒懂,“你倆又爭風吃醋搶阿姐吧。”
魏明安見縫插針擠兌他,“你就說你多大人了,弟弟都知道。”
沈離覺得江辭最近越來越像沈亭御和破曉的結合版了,因為他說,“我不管!”
這不一股破曉味嗎。
“好好好。幼稚阿兄。”
...
僅隔一天,安王便得知了聖上病重的訊息。
京城那邊進入流程了。
各宮嬪妃爭先要去侍疾呢。
沈離他們這幾日三不五時地就來偷聽。
連江辭都感慨,“查什麼啊,直接偷聽不就行了。”
沈離悠悠笑道,“腦子好有腦子好的辦法。一會兒去趟東宮,告訴楚嶸川那個太監的事。”
她不是跟楚嶸川說雲州她盯嗎。
就是很簡單,一個時辰來看一下安王還在不在。
安王現在在找手下想辦法進入聖上寢宮探查訊息真偽。
楚嶸川派人把他爹的寢宮圍得像鐵桶一樣。
因為這事,安王沒少罵楚嶸川。
全讓他們聽見了。
反正成王敗寇嘛,楚嶸川和聖上鬥不過安王和他兒子,死的就是他們。
喊沈亭御把兩個哥哥送回去,沈離和破曉去了一趟京城。
給楚嶸川傳信。
一,皇帝旁邊的大太監,光平,讓他查查,小心一點。
二,安王在確認皇帝是否病重,他已經在計劃了。
結果等他們晚上從林清那裡出來,安王就動了。
沈離沒去看楚嶸川做了什麼。
她和破曉遛彎似的去安王府轉了一圈,剛好看到了安王收到了京城的傳信。
“確有此事。”
是太上皇的字跡,就是清遠將軍寫的。
同時,沈離覺得應該是楚嶸川這麼多日不眠不休的排查,安王在宮裡的暗樁基本都摸了個大概。
他前前後後收到了幾封飛鴿傳信。
說的內容都大差不差。
安王下令安排了。
沈離急急忙忙拉著破曉去了一趟東宮。
已經很晚了。
楚嶸川都沒睡。
這小孩眼底的烏青都遮不住了。
沈離把他約了出來。
“何事?”楚嶸川下了小舟便坐了下來,急不可耐。
沈離深吸一口氣,將剛剛偷看來的事情說了一下。
楚嶸川雙眼緊閉,眼皮微微發顫,嗓音有些啞,“皇叔上鉤了啊,那基本都是他的人了。”
沈離心軟了些許,“殿下注意身體,太醫那邊那個人,殿下如何糊弄的?”
楚嶸川長嘆一口氣,“什麼糊弄的,事出緊急,來不及用那些易容術什麼的。父皇真的吃了能偽裝脈象的藥。父皇生病,避不開太醫院,太醫是肯定要開藥的。不讓太醫介入,此事無法完善。”
沈離微訝,“可是殿下不是說我與您說的那人官級很高嗎,避開了?”
楚嶸川搖頭,“太醫院,院首之下,唯他一人。沒有避開,帶他了。想想我就遍體生寒。連我都吃過他的藥!”
他頓了頓,緊接著又道,“我在排查此事,父皇入口的,我的,一一在查,來見你之前,剛確定此人在父皇常年喝的進補湯藥裡改了一味藥,與其他藥草有相剋之道,幾乎是毒了。”
“同時假皇祖父那裡,噢清遠將軍,他的藥也有他的手筆。”楚嶸川恨恨地咬牙,“我說這些年父皇的身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