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辭就開演。
沒過一會兒,楚嶸川顛顛地來了。
一進屋,眼神亮了又亮。
“哥哥,姐姐!噢,阿初和阿序也在啊。”楚嶸川笑吟吟的,望到了這邊的破曉,“姐夫~”
破曉展顏而笑,“好久不見啊。”
“阿初和阿序學習呢啊。”
楚嶸川溜達一圈,又去沈亭御那邊轉了轉,瞄了一眼桌上的東西。
魏明安朝他擠擠眼睛。
楚嶸川瞬間意會。
轉頭走了。
“姐夫~”
“誒”,破曉輕笑,“怎麼了?”
楚嶸川眨巴著眼睛,“姐夫~今天有個煩死人的傢伙,一直在那參我,肩膀疼,姐夫~”
破曉被逗笑,坐直身子,“吶,來吧。”
楚嶸川樂顛顛地坐了過來。
他仰著腦袋往後看他倆,“姐姐,你不是說張毅武的莊子裡有高手嗎,我查了,最近張毅武一直都不在京城。我在想,怎麼把他引回來,這樣那個高手要死掉了,跟咱們可就沒關係了。”
沈離看他這個舒服得直哼哼的樣子,不由失笑,“好呀,到時候我去殺。”
楚嶸川瞄了幾眼那邊,給他倆打手勢,這月十九?
沈離點頭。
那他倒成最小的了。
沈離悄咪咪把他生辰也問來了。
兩個小傢伙去睡了以後,沈離拍拍楚嶸川,“困不困?雲州去不去?”
楚嶸川一溜煙爬起來,環視一圈,半眯著眼眸,乖乖地伸著手,“吶,我準備好了,請帶我。”
“噗哈哈哈。”
實在是沒忍住啊他們。
沈亭御牽起楚嶸川,破曉一手江辭一手魏明安,沈離帶郭逸之。
楚嶸川之前一直沒來過,具體什麼樣子他也不知道,直到安王書房的密室之門開啟,進入內部,他被驚得呆在當場。
“這裡?”
沈亭御點頭,“昂。”
楚嶸川恨恨地踢了一腳地上的一個大鎖,“要死啊皇叔,你是說。”
他回頭望了一下後面的這些人,“你是說這個破地方,把他們全都關過。”
,!
沈亭御還是點頭,“昂啊。”
楚嶸川氣得快冒煙了。
安王還在密室。
沈亭御給他指了指,那邊的水牢和牢房,“你看這個吧,這個最過分。”
大門轟隆隆地轉開。
楚嶸川眨巴幾下眼睛,隨即怒罵。
沈亭御暗笑。
楚嶸川擼胳膊挽袖子的,對著旁邊值守的人說,“把他給我弄醒!氣死我了。”
沈亭御聳肩,“這是太子殿下。”
“太子殿”
楚嶸川緊跟接話,“不用行禮,沒關係。”
安王被勒緊腰腹,臉頰脹得通紅。
醒了過來。
楚嶸川立刻冷嘲熱諷,“喲,皇叔,你還睡得著覺啊,地上的龍頭硌不硌啊?”
“嗚嗚嗚”
安王死寂的眼睛裡憤怒橫生。
楚嶸川抬手喊旁邊的人拿下來。
“楚嶸川!”
楚嶸川好興致地回他,“怎麼了,叫本太子做什麼?”
他搖了搖頭,連嘖幾聲,“不對,你個大膽庶民!直呼本太子名諱!”
要不還是楚嶸川嘴毒呢。
專氣安王。
“你你你!”
安王結巴半天也沒罵回去。
“我什麼我!”楚嶸川切了一聲,看向旁邊值守的人,“你叫什麼?”
旁邊人規矩行禮,“太子殿下,小民梁回。”
楚嶸川噢了一聲,“吶,梁回。”
“大膽賤民,頂撞太子!”楚嶸川冷著臉,“掌嘴二十!”
“去吧。”
直到第一個巴掌迅速在安王臉頰落下,他氣急敗壞地嚷嚷,“楚嶸川!你有病是吧!”
楚嶸川面不改色,“五十。”
“楚嶸川!”
楚嶸川眼皮跳了跳,“直呼孤的名諱,廷杖五十!嗯,這有什麼算什麼,梁回你自己看。”
梁回拱手行禮,“梁回領命。”
後面幾個人要笑岔氣了。
安王還罵,楚嶸川回頭朝他們幾個俏皮一笑,又轉過去,“此賤民家中裝潢實乃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