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逸之是肉眼可見的心情好。
喂完毒,沈離拍拍破曉,“你心心念唸的水牢,來吧,丟進去。”
破曉痞氣十足,“包夫人滿意。”
安王反正已經昏死過去了。
破曉把他從架子上摘下來,往水牢一丟,按住機關吊起了他的手。
沈亭御去踩了放水的機關。
鬼知道這哪裡來的水。
江辭哈哈大笑,“這矮子夠不著地哈哈哈哈。”
安王懸在空中,醒了。
他可能剛剛咬到了舌頭,吐了幾口血出來,有氣無力的。
“江辭!”
江辭居高臨下地望著他,“叫我幹嘛,矮子,你在底下盪鞦韆吧。”
水一點一點漫過了他懸空的腳,腿,直至浸入他下腹的血窟窿,安王嘶叫出聲,連連哀嚎。
“江辭你!”
江辭嬉皮笑臉的損他,“幹嘛,你矮還怪我了?”
破曉揹著手,手勢頻出。
這回連江辭和魏明安都能看出來他這些小把戲了。
安王本來就夠不到地,沈亭御就給他留了一個鼻子的距離。
呼吸空氣。
破曉將水溫一壓再壓。
一個浪頭打了過來。
安王就淹入了水中。
這種地方怎麼會有浪啊。
江辭哈哈大笑。
破曉手指微動,提著吊他的鐵鏈,將他提了上來。
安王差點憋死,也動彈不得,大口的喘著氣。
如此往復,破曉玩了他快一個時辰。
沈亭御笑笑,“怎麼樣哥哥,我就說肯定爽吧。”
郭逸之很是溫柔,“爽的,許久都沒這般肆意過了。”
江辭拍拍他,“好說,我看誰還敢欺負我的哥哥,我很有名的!”
魏明安被逗樂,江辭回頭瞪了他一眼,接著安慰郭逸之,“吶,哥,走,回家吃飯。”
郭逸之抿抿唇,笑道,“好啊。”
最後他們把安王扔水牢裡了。
破曉臨走的時候瞥了一眼,他仰著腦袋以防自己不被憋死呢。
手指抬了抬。
在水裡,他保證這老頭死不了的。
幾瞬間就回了京城。
但到郭逸之那個喪五感的毒了。
他們給他送回屋,整得舒舒服服的躺好。
幾個人吃過午飯。
江辭和魏明安忙生意上的事。
沈亭御找溫謹珩去了。
桑婉剛好要去他弟弟妹妹那裡。
沈離和破曉回自己屋子。
“夫人想做什麼啊~”
兩人十指相扣,破曉歪頭看她。
沈離貼了過來,“不知道啊。”
破曉噘著嘴想呢,沈離猛的湊過來親了他一下,他噗嗤一笑,“夫人~”
沈離晃著腦袋,“嘴巴都湊到我眼前了,這能不親啊。”
破曉眉梢舒展,牽著她往裡走,“不知道做什麼的話,和夫人聊天好了。”
沈離眼眸熠熠,“好啊。”
兩人褪了外裳,裹了一個大毛毯倚到了榻上。
破曉望著臂彎裡淺笑嫣然的沈離,垂頭貼著她的面頰輕蹭,“夫人~”
沈離笑得肆意,“開心啊,我也開心。”
破曉點點頭,“是啊,好開心。”
“終於給他們報仇了。”
沈離仰頭吻了過去。
唇齒交融,低聲輕喘。
沈離很是哀怨,“癸水還沒走。”
破曉笑,把她摟緊了一點,“不礙事,抱著我的漂亮夫人也是一種享受。”
“拍馬屁。”
破曉吻了吻她的鼻尖,“才沒有。”
“夫人~我要聽故事~”
沈離溫柔笑開,“好~聽什麼啊”
“都可以~”
溫謹珩今日去大牢看了永平侯。
楚嶸川派人來接的。
桑婉也跟著去了。
溫謹珩很沉默。
面對永平侯喋喋不休的指責與埋怨,他什麼也沒說,跪下來磕了個頭。
溫謹珩站起來以後問他,“你可對害死我娘,有過一絲愧疚嗎。”
永平侯愣了一下,嗤笑,“與我有何干系,是她自己虛弱,沒挺過去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