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楚嶸川在溫謹珩袖子裡掏了掏,把鑰匙拿走了,“這鑰匙得放我這,我看他還怎麼拽。”
溫謹珩笑了笑,縱容無比。
沈亭御拉著他倆去看了安王。
他指了指,楚嶸川噗嗤一笑,“皇叔在裡面呢?”
沈亭御嫌棄地抖了一下身子,“他那天在屋裡出恭,我給他洗洗涮了,直接吊恭桶上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沈亭御喚來不遠處負責看守安王的人,“他今天吃東西了嗎?”
那人恭敬答,“少爺,廚房拿來的邊角料,我們都塞給他吃了。”
沈亭御又笑的不行,同時給旁邊這倆解釋,“安王不做人,給郭逸之天天就吃那種東西。”
楚嶸川翻了個白眼,“我真是服了皇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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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御好心提醒,“殿下,他可臭了,你確定要看嗎。”
楚嶸川點頭,拿出一份卷軸,“我不是給郭家翻案嗎,在查證據呢,先備著,畫押了再說。”
底下人拉開了門。
楚嶸川懵了懵,隨即被逗笑。
安王聽到響動抬起頭來,就看到了楚嶸川和沈亭御。
“嗚嗚嗚。”
他哼哼的聲音都小了很多。
整個人泛著不尋常的潮紅。
楚嶸川笑道,“皇叔這是發燒了吧。”
在三月份的京城,光著身子在外面待了一天多,能不發燒嗎。
沈亭御摸摸腦袋,“嗯,他把他之前那身明黃色的衣裳弄得奇臭無比,我讓人拿下去燒了。”
楚嶸川附和,“燒的好。”
安王一被扯掉了堵嘴的布,就開始有氣無力地罵楚嶸川。
底下人把他的手腕擰過來,要在楚嶸川拿來的卷軸上畫押,安王扯著脖子往後退,“你要幹什麼楚嶸川!你個大逆不道的”
溫謹珩厲聲開口,“謀反才為大逆不道。”
楚嶸川抿著唇畔的笑意,接著看溫謹珩給他出頭。
溫謹珩罵人不帶髒字的,頭頭是道噴得安王都懵了。
“你誰”
溫謹珩最後一句傲嬌起來了,“你管我是誰,罵殿下就是不行。”
楚嶸川笑了,抱著胳膊看著安王,指指背後的沈亭御和溫謹珩,“你罵啊,我也有靠山,看見沒。”
沈亭御沒忍住,無聲地偏頭笑了。
這倆人好好玩啊。
最後把安王再關起來,沈亭御就走了。
沈離笑盈盈地看著進來的沈亭御,“玩回來了?”
沈亭御一屁股坐下,“昂啊,阿姐~他倆好好玩。”
沈離揉揉這個趴過來的腦袋,“我聽聽,怎麼的了。”
沈亭御懶懶的,“沒什麼呀,就是我們去給溫謹珩出氣,揍了溫楠予一頓,溫謹珩說他有殿下,還有朋友。去安王那裡,安王罵楚嶸川,溫謹珩給他出頭,楚嶸川說我倆是他靠山。”
沈離樂了,看了一眼身後的破曉。
破曉柔聲道,“那說明你和他倆熟了呀。”
沈離捏捏他的臉頰,“我的小太陽弟弟,一個晚上就收穫兩個好朋友啊,好厲害噢。”
沈亭御踢了鞋,上了他倆待著的榻,“阿姐啊,就是有點感慨。”
沈離莞爾,溫柔笑開,摸了摸腿上枕的腦袋,“我知道呀,懂~”
她的小太陽弟弟其實很敏感的。
沈亭御聲音悶悶的,仰著腦袋看他倆,“阿兄和二哥呢?”
這是江辭的院子,江辭他們人呢。
沈離又被逗笑了,“和桑婉談事情去了。”
“噢~”沈亭御懶懶地蹭了蹭沈離,眉梢一挑,“誒!那郭逸之那邊呢!”
沈離摸了摸他的腦袋,“你終於想起來你新認的哥哥了啊。”
沈亭御嘟囔,“阿姐!你看他養的那弟弟什麼玩意啊,我真的想不通,怎麼有人能對哥哥動手啊。這要是我的話,我肯定先護著從小疼我護我的哥哥!什麼玩意啊,白眼狼。”
沈離微微一笑,望著他,“所以我們的弟弟天下第一好啊~”
破曉嗓音帶笑,“對呀,那時和我還不怎麼熟悉呢,就護著我了。”
沈亭御耳尖泛起紅暈,“幹嘛啊你倆,這不是正常人的腦子嗎。所以郭逸之怎麼樣了啊。”
沈離道,“桑婉接著給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