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張毅武什麼事沒做,先倒欠兩個月工錢。
掌櫃拿錢辦事,給他塗藥。
張毅武肚子餓的咕咕叫。
“那個”
掌櫃瞬間懂了,“一百五十文,我自己拿?”
張毅武心一橫,“拿。”
他實在是拒絕不了,因為真的很好吃。
這是江辭特意給他準備的“獎勵”呢。
他足足歇了兩天,兩頓飯把他所有錢花完了,還欠著兩個月的工錢。
張毅武齜牙咧嘴地幹了五天。
吃了五天的一日三餐。
把肚子填飽。
跑了。
他們幾個在後面樂得不行。
沈離笑得肚子都疼了,“你說他這次能跑到哪裡去?”
江辭面無表情道,“管他跑到哪裡,跑不出我們手掌心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我感覺這幾天都給他養胖了”,沈離評價,“那菜確實好吃。”
魏明安嗤笑,“就衝那口吃的,他都得回來。”
張毅武可能真的沒有方向感。
,!
又跑反了。
他在一個小鎮子流浪了幾天,越來越靠東,根本不是去京城的方向。
在他餓了很久,站在官道上準備攔人的時候,遇到了一位“好心人”。
車伕是戴著帷帽的破曉。
車裡坐的是沈離。
破曉開演。
“大膽!何人攔車!”
沈離差點笑場。
張毅武唯唯諾諾地跪倒,“求貴人捎我一程。”
破曉驕橫味盡顯,“我家小姐急著趕路,誰有空捎你這逃奴。”
張毅武咬牙切齒道,“我不是逃奴!!我被人綁架了!”
可不嘛,綁你的人正跟你說話呢。
還有一個在你後面樂呢。
“噢?那與我家小姐有何干系!”
張毅武低聲下氣地道,“貴人心善,定不會在意。”
破曉眸光一閃,仰著腦袋,活像一個刁奴,“你看著不像好人,我得保護我家小姐的安危,滾開!”
張毅武氣得恨不得撓死他。
小聲嘟囔,“我也不能如何。”
沈離夾著嗓子道,“帶他吧。”
張毅武沒聽出來,激動得不行。
“我就說小姐心善。”
破曉跳下車,先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行李層,走到窗戶邊,“小姐,車滿了。”
張毅武立刻道,“我坐外面!”
破曉不幹,“小姐!我不和他坐一起!!”
沈離笑得不行了,“那你自己決定吧。”
破曉轉了好幾圈,打量張毅武,把張毅武盯得都發毛了。
“我知道了小姐,我來搞定。”
張毅武被破曉提起來,丟上了馬。
“喂!”
破曉大刀闊斧一頓綁,“好了,結實了。”
他就趕車了。
張毅武無語地瞪他。
破曉又停車,可橫了,“小姐!他老罵我!還瞪我!我跟他不對付!給他扔下去吧!”
沈離又笑,“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破曉立刻動手。
張毅武就倒掛在馬上,也不知道去哪了。
反正車一直在走。
後面換了人趕。
他都不知道。
三天後。
馬車抵達。
已經在馬上掛了三天的張毅武被放下。
破曉笑嘻嘻地出現。
“小姐,我們到了。”
張毅武扭了扭屁股,嗚嗚了兩聲。
“誒呀,我都忘了他了,說捎他一程,都到了。”
時隔三天重踏上地面的張毅武,腿也軟,肚子也餓。
蒙著腦袋哐哐地磕了兩個頭,他以為到了。
可感謝他們了。
破曉管都不管他,牽著沈離,聲音越來越遠,身旁的馬車也開走了。
“嗚嗚嗚!!”
張毅武傻了。
他在番禺最繁華的一條街上,套著腦袋,欲哭無淚。
在他不知道的時候,當了很久的猴子。
周圍圍觀的人紛紛指指點點。
張毅武覺得丟臉,到京城就有人認識他了,趕忙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