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崢暫時停止了錄製,指著劇本上的一段話。
「水水,你這裡說了喘息,是什麼樣的?這樣?」
說完,渡卿就嬌喘出了聲,帶著壓抑的欲·望,低沉的性感至極。
江渚雙手託著臉頰,企圖降一下臉上的溫度,大神他,真的是故意的吧?
「怎麼不說話?是這樣?」
這次是用好聽的鼻音,一聲比一聲急促,尾音上揚。
江渚見這人逗弄她,心裡也忍不住起了歪心思,拿出手機,裝作看一眼時間的樣子,偷偷點開錄音。
於崢注意到了她的動作,喘息停了下來,側身湊到江渚身旁,「真人都在你身邊,你還錄什麼?」
眸子都是笑,哎呀,大神,你怎麼不怕愛意洩露太多把人姑娘嚇跑了呢。
見江渚咬著唇不說話,又貼著耳根子添了一句,「你要是想聽,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喘給你聽。」
江渚推了於崢胸膛一把,「你能不能不要說這麼羞的話?」
於崢輕咳一聲,換了個話題,「那行,問你一個問題。」
江渚猶豫著點頭,只要這人不用他聲音使壞就好。
「你寫這片段的時候,會不會代入我?」
於崢話音剛落,江渚就炸毛了,「於崢!你再這樣我打你了!」
於崢不置可否的笑笑,寵溺的看她一眼,搖搖頭,伸手給自己臉皮薄的小姑娘順順毛。
「我反正常常夢到你。」
江渚抿唇,她其實也是,關於成人的這些事情她知道的東西都是和貧瘠的,尤其是親吻的感受,幾乎所有來源都是他。
每次到了筆下男女主發糖的時候,她都會不可避免的想到他。
可是,於崢這句話放在這裡也忒有歧義了。
夢到她是要做什麼!
於崢卻是輕笑一聲,不做辯解,接著去錄幹音了。他得快快結束這個工作,然後多陪陪小姑娘。
怪是難為她,第一次帶她來酒店,倆人是為了寫作業,今天又為了錄幹音。
嘖,看來他自己程序不夠快啊。
於崢把耳機帶上,調麥,然後側身對江渚說,「你要是覺得無趣,就到處逛逛,雖然這裡也沒什麼好玩的。」
江渚點點頭,擺手,示意於崢不用管自己。
等於崢開始工作的時候,江渚仍舊雙手托腮看他,滿心滿眼都是於崢的身影。
才發現,他基本都不用怎麼嘗試,很快就進入了狀態,且都是很高水平。光是這樣陪著他做這些事情,她一點都不覺得無聊。
停了一會兒,江渚感覺自己有點餓,想著這人估計也餓了,她記得酒店下面有一家蛋糕店,打算下去買些吃的帶上來。
悄悄地起身,卻不想於崢一直在關注著她的動作,眼神詢問她要去幹嘛。
江渚手指了下外面,於崢無聲地點點頭。
江渚剛挑好蛋糕,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。
付好帳,一邊接電話一邊往酒店方向走。
「喂,水水?」
「嗯,怎麼了,週週你說。」
「我就是打電話問問你什麼時間回來。」
這一會兒就掛起了大風,吹得江渚眼睛都不敢睜開。
「我後天就回去了。」
「你那邊嗚嗚叫的是什麼?」
江渚笑出了聲,「風。風太大了。」
「你在外面?」
「嗯,出來買蛋糕。」
想了想,江渚又加了一句,「我一塊,於崢一塊。」
那邊靜默了片刻,突然爆發,「江渚,你說清楚,誰?」
江渚啞然失笑,鞋子踢了一下地。
「於崢啊。」
「媽的,你的語氣能不能別這麼溫柔得膈應人?他什麼時間回來的?你倆和好了?我說,江渚,他都走七年了,你倆怎麼就和好了?他有沒有給你說原因?是瞎編的嗎?你想清楚沒?啊?我說你,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放心呢?他現在回來做什麼的?你倆和好了以後能不能行啊,你可別再傻了,啊。」
……
江渚聽著周亦這麼噼裡啪啦的一通話,抿唇笑,耐心地給這人解釋,她不想讓周亦擔心。
「阿周啊,你能不能一個一個問,我腦子轉不過來。他前兩天回來的,和好了,說原因了,我都清楚,你放心。」
那邊嘆了口氣,「你回答的什麼,我剛才都問什麼來著了?哎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