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餘江念遠站在裡面,想著剛剛這丫頭的行為,意味不明的笑了。
眼瞅著電梯門馬上要關,大步走了出去,電梯裡好似還迴響著這人剛才的嘟囔。
「嘖,好一條靈巧的小舌頭。」
逢宿走到門診部的樓前,就不知道該怎麼走了,只好站在門口等著後面的人過來。
江念遠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去了二樓,好似沒看到逢宿的窘迫。
誰知剛走到樓梯的拐角,這人就不動了。
本身他就較高,轉過身看逢宿,原本只到他肩膀,現在矮了一個臺階,也只到他胸口。
「不是厲害?剛剛怎麼不接著往前跑?嗯?」
最後一個字,尾音上揚,整得逢宿心口一顫,耳朵發癢。
這人還真是,心眼小得很。
八月的早上,這人還沒來得及套上白大褂,只一件短袖,些許貼身。因著高度差,逢宿視線平視,剛好看到這人胸口的兩顆小豆豆,隨著呼吸貼著布料若隱若現。
逢宿感覺自己被下了蠱,竟想著去逗它倆玩兒。
腦子還沒反應過來,手就伸出去了,帶著惡意的,手指放在左邊那顆上面,迅速颳了一下。
然後就聽見上方傳來一聲似有若無的喘息。
逢宿笑了,原來這地方是這人的開關。
惡趣味的,又快速手指一勾,又往右邊那顆蹭了一下。
咕咚一聲,上方又傳來一聲咽口水的聲音。逢宿往上看去,恰好看到他的喉結飛速的滑動了一下。
逢宿感覺自己嗓子也突然不舒服起來,不自覺也吞了下口水,想啃一口這人正滑動的 小玩意兒。
眼睛卻突然被一隻手掌輕輕覆蓋住,指肚上繭子的粗糲感讓逢宿不由自主眨了眨眼睛。
「夠了,不準再胡鬧。」
「也不準再惹我。」
江念遠感覺手掌上傳來輕微的癢意,掌下那人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扎著自己的手心。
想著不嚇唬嚇唬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,早晚被磨得沒有脾氣。
俯下身子,另一隻手捏著小姑娘的耳垂,往裡吹了口氣,「也不看看你惹不惹得起,趕緊打哪兒來給我回哪兒去。」
「昨天的傷員都在二樓。」接著又扔下了句這個,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作者有話要說: 不準鬧我hhhh?
☆、那太孤獨了
江念遠先是從兜裡摸出一盒煙,抽出一根,點上。
平常自己菸癮也不重,就是每天一兩根也成了習慣,尤其是檢查儀器前。
如果不是自己昨天去幫著用車接人,還不知道這人竟來了這地方。
做事情還真不帶腦子的,憑著一腔孤勇就敢來虎穴。
越想越煩躁,一根煙抽的有些猛了,快速到了底,捏著的手指頭一不小心就被燙了。
手指一使勁,徹底掐滅了。
換上白大褂,先去手術室檢視了儀器,接著就去了昨天傷員的病房室。
逢宿正和一個打著吊針的南奧塞梯的大爺聊著天,昨天傷員裡面一半都是被傷及的民眾。
「小姑娘,我可給你說啊,昨天的時候,我可見坦克了。」
「是嗎,大爺,那您可真厲害。」
「那可不,你看這群年輕小夥子傷的都比我重,我身體好的很呢,子彈一看我是個好老頭,都不來找我。」
病房裡一眾年輕小夥子聽了這話,可都笑了。
您傷的是不重,雖說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您沒錯啊,昨天您可是身老心不老,跑的那叫一個賊快,甭說子彈不找您,即使找了人家也不定能追上您呀。
逢宿也是哭笑不得,這老大爺也是有意思,心態好得很,一點也沒有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樣子。
「江醫生過來了呀,您給我瞧瞧我這點滴輸完沒,我感覺我這全身沒個啥毛病的,吃嘛嘛嘛香,身體倍兒好。」
老大爺看到江念遠進來,為了證明自己的話,還故意挺了挺身子。
逢宿覺得這可真是個老小孩。
「大爺,我這不給人看病的。」江念遠看了看還有小半瓶點滴沒輸完,也不著急,和這老寶兒插科打諢。
「咋,合著您是獸醫呀?」說完老頭兒還配合著縮了縮脖子,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給人看。
屋子裡的人都忍俊不禁,憋著笑。
「我給機器看病的。大到手術室裡的儀器,小到比如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