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你已經奔赴在歸隊的路上了,我也已經看著飛機把你載去那一個個危險的地方。然而我甚至只能夠祈求上帝,最後把你完好無損的歸還給我。
其實在這事情沒有結束之前,我就在想,你會如何。幸好你的選擇並沒有讓我失望,你的價值就該在這片土地上實現。
你是醫生,救死扶傷是你的本職。你應該站出去,去為更多無辜的人或者英勇的人去療傷吶喊。
而我,你不必擔心。我會在你歸來的路上等著你,照顧好你自己。
別的不多說了,好好休息。等不了多久,會給你一個驚喜。
噢,還有,你那封見鬼的遺書我已經撕掉了。什麼房子錢啊的留給我,你真俗。
安全回來比什麼都好。」
安德烈走過來踢了一腳,被江念遠躲開了。
「哎,看著你在放空,這還能躲開?」說著又是一腳。
江念遠沒動,讓他踢著了。
「哎,這次咋不動了?」安德烈表情有些訕訕。
「少廢話,煙給我一根。」
這裡物資缺乏,來時帶的兩包早就抽沒了。
安德烈手在口袋裡摸了摸,「早就知道你不會白挨這一下。」
掏出一盒,小心謹慎的背著江念遠抽出一根。不出意外聽到了江念遠一聲嗤鼻。
「你還不屑,再不屑,這根也沒有了,憋死你。」
「話茬子。」江念遠接過煙,深深吸了一大口。
安德烈自己嘴上也咬了一根。
「剛剛這是想嫂子呢?」表情揶揄。
江念遠斜睨了他一眼,吐了個煙圈,「你廢話真多,趕緊抽,抽完還有得你忙。」
「你這話題轉的夠生硬。要我說,這次之後退了得了,你也是有家的人了。」
江念遠看見日丹那邊忙著,把手裡的煙捻滅,剩下的半根裝進兜裡,轉身過去了。
「哎,你著急個啥,好歹抽完呀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風聲模糊了遠方的話,安德烈好像聽見一句話。
「除非這世上沒了戰爭,不然我就不會走人。」
你要想你在意的人活得光明,你就得替她承受一些黑暗。我不想落個「最後敵人奔我而來,卻無人為我說話」的地步。
又過了小半周,仍舊沒辦法聯絡外界。
江念遠心裡有些發愁,逢宿在家不知道多擔心,這麼長時間沒有報平安了。
晚上,這邊剛做完個手術,出了帳篷就聽見有人說外面來了個女記者,點名要採訪江念遠。
江念遠心上一動,大步就出去了。問傷員女記者在哪。
給了方向,尋著找了過去。救援隊一堆人圍著一個人。清秀的眉,堅定的眼神,水靈靈的眼睛,粉嫩的嘴唇,盈盈可握的腰肢,是他的寶寶,不錯了。
康康老遠看見江念遠過來,衝著人就喊,「遠,宿過來啦。」
江念遠過來,衝著逢宿問,「戰地女記者?」
逢宿點頭。「以後我就跑戰地這塊了。」
她從江念遠走後就在籌劃這件事,在家裡聯絡不上他,不知道他是生是死,越發心急加快這個計劃。現在,她終於站到了他的面前。
「欠收拾。」江念遠低聲來了句國罵。
逢宿笑笑,轉身向救援隊的人打招呼。
「我是新來的記者,liberty。也是江念遠的妻子,逢宿。」
我為你而來,也為這不人道的真相而來。
作者有話要說: 以後有機會,其他番外可能會在微博陸陸續續放上來。
結束了,下本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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