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遠抬頭,挑眉一笑,這笑讓他流露出幾分邪氣。咬上挺/立的紅珠兒,說話含糊不清。
隨著身下的動作,磨蹭著逢宿的腿/根,「我只蹭蹭不進/去?」
這話無賴,逢宿羞紅了臉,不回答。
江念遠雙手繼續動作。原本在下的那隻手摸上了幽谷,一下輕一下重的,敲在逢宿心口,癢癢極了。明知道這人是為了讓她理智崩潰,卻還是不由得自己思考,嬌/喘出了聲。
「寶寶,再叫。」
逢宿不肯出聲。
江念遠帶著惡意地重重動作,逼得逢宿都感覺腿間明顯濕/意,紅著臉小聲的喘。
江念遠滿意了,手不肯進一步動作。逢宿原本嬌媚的表情變得幾分迷茫,不解的看向江念遠。
這人自己看著逢宿明顯帶著酡紅的臉色,喉頭滾動,「我開始了。」
逢宿看著這人的動作,明白了什麼,就伸手去抓他,可是遲了。他覆在她的身下,不停地用舌尖動作,或舔/或勾或咬。
白光出現的那刻,逢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流淚了。
江念遠上來,吻上她的唇。
「嫁給我,好嘛?」
逢宿只哭。她感覺有些矯情,卻又感覺江念遠剛才的舉動就好像全身心的在向她展示他的臣服。
毫無城府的對你坦白。
逢宿點頭,淚水迷糊雙眼。只恍惚看到江念遠看到她的點頭後,輕笑了聲。
又是一番天翻地覆,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終於為負。
事後,是江念遠抱著逢宿去清洗的。因為江念遠好像過於興奮,逢宿實在累得起不來身。
再說,江念遠也捨不得讓她自己。
已經是中午了。
逢宿緩過來神的時候,才察覺出來事情有些不大對勁。
「你這人太過分了。」三分嗔勁兒,看得人心動。江念遠忍不住俯身又去親她。
「我怎麼了?」
「人家求婚還有什麼單膝跪地,玫瑰約會,鑽戒什麼的,我這什麼也沒?」
江念遠扶額笑,帶著揶揄,湊到逢宿耳邊。「你要知道,我剛才可比單膝跪地什麼的累多了。」
逢宿想起剛才兩人的孟/浪,覺得身子條件反射似的受不住了,要軟成水,包裹住江念遠的心。
「再說了,誰說什麼也沒?閉上眼睛。」
「你又哄我。」逢宿嘟囔著閉上了眼睛。其實她有些好奇,這人會拿出什麼東西來「糊弄」她。
江念遠看著她這幅順從的樣子,只覺得可愛極了。湊上去又親她一口。
逢宿「唰」地一下睜開了眼睛,「合著你是偷親我呢?!」
江念遠被氣笑,「爺是這樣的人嘛?」
「就是!」
「閉眼!」
兩人都是凶神惡煞的語氣,心底卻都軟的一塌塗地。
逢宿又重新閉上眼睛。
「你數三下再睜開。」
逢宿照做。
睜開眼睛的時候,嘴上不由得咧開了花,卻還是說著口不由心的話。
「好醜。」她眼前是一枚戒指。除了那顆鑽,其他都很樸素。最普通的樣式,卻又別有韻味。
其實她很喜歡,太繁瑣的花紋什麼的也不適合她。
「醜也是你的。」
戒指是昨天和強子去吃大排檔的路上,他下車買的。一進店,他就一眼相中了這個,簡約大方,配她。
「太醜,不戴。老男人的眼光」嫌棄的語氣,手指卻是乖乖伸出去。
江念遠拿著戒指給她套上,然後拽著手親了一口,毫無柔情可言。
逢宿卻是不由得被逗笑。
「江先生,餘生請你多指教。」
江念遠眉眼都染上寵溺,「江太太,我的餘生都是你。」
還好今天是星期六,不然,這班鐵定上不了。
「明天早上去領證。」江念遠打算一錘定音。
「明天民政局不開門,週末。」逢宿覺得這人忒心急了。
「那後天。」
逢宿撇嘴。
江念遠捏著她的嘴巴,不讓她張嘴。
「你不說話,就答應了啊。三二一,好了,你答應了。」
逢宿揮手打掉他的手,「幼稚鬼。」
然後,一錘定音。這世間又多一對伴侶。說實在話,多他們一對不多,少他們一對不算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