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經過好幾天的長途跋涉,詩音一行終於抵達了神農國的城牆前。
與女子國相比,神農國的歷史確實短暫了些,但當我跟隨著詩音親眼目睹那座略顯殘破、搖搖欲墜的城牆時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憂慮。這堵牆彷彿承載著整個國家的命運,而它如今的模樣卻讓人憂心忡忡。
這座城牆本應是保護神農國的堅固防線,但此刻卻顯得如此脆弱不堪。牆壁上佈滿了斑駁的痕跡和裂痕,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崩塌,露出了內部的磚石結構。城牆上的瞭望塔也顯得破舊不堪,彷彿隨時可能倒塌。這些景象都表明,神農國正面臨著巨大的挑戰。
站在城牆下,我能感受到周圍氣氛的緊張。士兵們神情嚴肅地巡邏著,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擔憂。城牆外,一片荒蕪的景象映入眼簾,似乎沒有任何生機可言。這樣的環境讓我意識到,神農國的處境確實不容樂觀。
“感謝各位從貴國來到我們神農國,因為一些原因我們神農國現在的處境有些不妙,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請各位諒解!”
一個小巧玲瓏、面容可愛的小女孩兒從城牆中走了出來,邁著輕快的步伐向我們走來。雖然她穿著樸素身上沒有戴任何的飾品,但從她的言談舉止間可以感受到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和自信。一眼就能看出她來自神農國的貴族家庭。
儘管她年紀尚小,可是她的眼睛明亮而靈動,透露出一種聰慧和機智;她的笑容燦爛而溫暖,彷彿春日裡的陽光,讓人感到無比舒適。當她開口說話時,那獨屬於孩子的聲音,猶如天籟之音。
“貴國前些日子的遭遇,我們一行有所耳聞,天災加上人禍實屬罕見,雖然貴國看上去有些狼狽,但一路看來,貴國的處理還是很好的。”
在來神農國的路上,詩音就根據一些到達神農國的旅人交談過一些資訊,加上女子國本身的先行探路者的彙報,詩音是知道神農國最近發生的事情。
這施巴逹國乃是一個以殘忍侵略而聞名於世的國度,其名如雷貫耳。原本,這個國家地處極西之地,遠離其他國家,與神農國之間本應毫無交集,甚至可以說是老死不相往來。然而,令人費解的是,不知出於何種原因,施巴逹國竟然從遙遠的極西之地派遣出一支強大的軍隊,妄圖攻佔神農國。
這支軍隊如同兇猛的野獸一般,毫不留情地向神農國發起了攻擊。他們的手段殘忍至極,所到之處皆被洗劫一空,百姓們遭受著無盡的苦難和折磨。然而,即使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,神農國的軍隊也沒有一個人表現出怯懦和退縮。
正因為如此,施巴逹國試圖攻佔神農國的計劃失敗,他們才回到了極西之地。從某種角度來說,正因為神農國的奮力抵抗,讓女子國變得更加安全。因為從地理和力量的角度來看,如果神農國被攻佔的話,那施巴逹國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就是女子國。
雖以於情於理,作為朝曦之門的現任首領,詩音應該對神農國給予尊重和幫助,畢竟,現在的神農國剛剛遭遇了山體滑坡,此時此刻的神農國正是脆弱的時刻。此時的援助可謂是雪中送炭,若女子國表現得足夠出色,那麼藥草之事便有望輕鬆解決。
“這位使者,根據貴國最初發給我們女子國的信件來看,貴國的禁地神農谷發生了一些事情,不知現在我們可以讓我國的巫師——海月琦大人前往檢視?”詩音蹲下身子,讓自己的視線可以平視這位小小的使者。
詩音的這一行為,讓小使者感到開心,她將詩音扶起,然後將女子國的所有人迎進了神農國的內部,“看你說話的行為和態度,姐姐你應該就是女子國信上說的朝曦之門的首領大人吧!姐姐,我知道你是為了藥草的事情,而那位巫師姐姐是為了神農谷的事情。首領姐姐,我叫靖瀾,馬上就要成為神農國的王了。”
“王?靖瀾小妹妹,你才多大呀?就要成為王?”海月琦有些吃驚地問道。
“我也不想呀?成為王就意味著要承擔許多的責任,可是沒有辦法呀!哥哥,姐姐,母親和父親都已經在戰場上殞命了,現在只剩下我了。”
靖瀾平靜的將如此殘酷的事情說了出來,一時間海月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是安慰還是該說一些‘正事’。
“王,我可以叫你靖瀾妹妹嗎?你跟我的姐姐很像,曾經的她也失去了長輩的庇佑,我們的母親也因為一些原因瘋掉了,是她拼命帶著我和母親來到了女子國,我才活到了現在。”
“首領姐姐,你可以叫我靖瀾,我的姐姐以前也這樣溫柔的叫我。如果你信得過我們神農國的醫術的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