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降臨,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地遮蔽了整個世界。星星們像是被施了魔法般,悄悄地在夜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,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秘密。月亮則像一位慈祥的守護者,靜靜地懸掛在天空,灑下銀輝,給大地帶來一絲寧靜與安詳。
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,四周一片寧靜,彷彿整個世界都進入了甜美的夢鄉。然而,女人卻毫無睡意,她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的臉龐,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決絕。她下定決心,帶著自己的孩子,悄悄地離開了房間。
女人的腳步輕盈而又小心翼翼,彷彿生怕驚醒了周圍的一切。她緊緊地抱著孩子,孩子在她的懷中安靜地沉睡,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。女人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,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,但她清楚地知道,她必須這麼做。
她們緩緩地走向祠堂,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。祠堂的門檻高聳而莊嚴,彷彿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。女人輕輕地抬起腳,邁過了那道門檻,彷彿跨越了一道無法回頭的界限。
“軒雅姑娘,是我們哪裡招待不周,以至於讓你在這個時候離開?”女人停下腳步,轉身看向身後的老婆婆,眼中閃過一絲恐懼。
“婆婆,對不起,是我考慮不周,沒有提前告訴你一下。這兩天我意外得知了一些事情,現在我需要帶著我的女兒去處理。”女人輕聲說道。
她的眼睛像鷹一樣敏銳,不停地環顧著四周,似乎在尋找著潛在的危險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,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可能對她和她所關心的人構成威脅。女人的心中充滿了擔憂,她害怕眼前的這位老婆婆會為了留下她們而不擇手段。
她緊緊地握著拳頭,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讓她的心跳加速,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讓她的神經緊繃。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老婆婆,彷彿能透過她的外表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意圖。
在這緊張的氛圍中,時間彷彿凝固了。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,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後果。她深知自己不能讓恐懼支配自己的行動,她必須保持冷靜,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。
“軒雅姑娘,你很聰明,僅僅只是在這裡待了兩天,你就察覺出了我們村莊的不同之處。只不過,很可惜,你們母女兩位還是在這裡再待上兩天吧!祭祀沒有祭品的話,我們可是很苦惱的。”
老婆婆慢慢的走向了女人,雖然此時的老婆婆看上去弱不禁風,她的步伐也顯得有些蹣跚,但在恐懼的加持下,女人眼中的老婆婆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。
“婆婆,我與你們無冤無仇,為何會選擇我們成為祭品呢?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和我的女兒是外鄉人嗎?”女人對婆婆說出了自己的疑問,試圖拖延一下時間,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機會。
“當然不是了,雖然我們之前都是用外鄉人來做祭品,但是他們幾乎都會失敗。我們這個村莊揹負的罪孽是沒有盡頭的,只有鮫人的再次出現,我們才會有人得到解脫。”
老婆婆緊緊地逼迫著眼前的女人,一步步將她逼進了那座古老而莊重的祠堂牆壁前。女人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無助,她不解的問道:“所以呢?我和我的孩子跟鮫人沒有關係?為什麼選擇我們呢?”
“你的確跟鮫人沒有關係,但是你的孩子卻是白家的血脈。”
“白家?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老婆婆將女人逼入祠堂牆壁前,她沒有對女人做什麼,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在女人懷中沉睡的小女孩,說道:“這個孩子的眼睛,真的很像她!當初我願意接納你們進入祠堂,就是因為這雙眼睛。軒雅姑娘,你現在選擇沒有立刻逃離這裡是正確的,因為在晚飯的時候,我給你們下毒了。”
“下毒,為什麼?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?”當女人聽到“下毒”這兩個字時,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毫無血色,彷彿被一股寒風吹過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她立馬用手探了探小女孩的脈搏,發現小女孩生命體徵正常之後,女人的恐懼減輕了不少。
“軒雅姑娘,請你放心,面對這樣可愛的小姑娘,我是不會使用危害生命的毒藥。我下的毒藥只會讓她沉睡,直到我給你們解藥。”
“婆婆,說吧!你想要做什麼?如果只是單純讓我們做祭品的話,您應該沒有必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。”女人認命般的說道。
“軒雅姑娘,你的丈夫應該叫白嘉軒吧!”
“沒錯,但我不知道,這個名字是不是他真正的名字。”
“如果他曾是九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