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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澤習慣性地想反駁,但又不能說自己不喜歡跟正直的人合作,一下子卡住,居然沒能還上嘴,只好狠狠地瞪了秦正一眼,強作淡定地簽閱檔案,再不理他。

秦正在口頭上佔了上風,心中好不得意,卻不乘勝追擊,反而盛情邀請道:「我要去孔雀莊園看看,可不可以邀請澤總大駕陪我走一趟?就當放鬆一下大腦、呼吸點新鮮空氣。」

東方澤一愕,訓道:「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,去那兒做什麼?成天跑來跑去,半天都坐不住,給你準備的資料都看完了嗎?」

不愧「教官」出身,這人真是訓人上癮!秦正態度友好地笑臉相向:「按澤總交待,這兩天我一直在認真學習,果然大有進益。只是今天靈光一現,我就想:當董事長的每天到底在忙什麼?有沒有什麼心得體會、管理秘笈?這些光靠看會議紀要怎麼能領會?可惜辦公室裡一點端倪都沒有,我想去孔雀莊園看看,也許上一任董事長有什麼筆記、秘笈之類的留下來。」

聽秦正稱自己的父親「上一任董事長」,東方澤眼中震驚、又似悲憫,盯著秦正半晌方道:「秦董從不記筆記,重要的事他都記在心裡。所以你不用去找,從給你的列印資料瞭解公司業務進展,就夠了。」語氣少見地溫和。

秦正詭秘地一笑:「奈何我天生對秘笈之類的更感興趣,我的世界最容不下秘密,我的特長就是揭密。不過,澤總放心,我去去就回,絕不耽誤你安排的功課。」

東方澤起身:「等等。」

秦正回身:「怎麼,澤總知道這個秘密?如能賜教,倒也省事。」

東方澤盯著他:「你想知道什麼秘密?」

秦正好笑地看著他:「我要是知道,還來問你?你有什麼秘密,自己還不清楚?」

東方澤坦然道:「我沒有秘密,你不用探聽。」目光清朗、神情堅毅,不容質疑。

秦正盯著他,突然一笑:「那就是helen騙我嘍?」

東方澤果然緊張地瞪著他,既想說「helen從不騙人」,又想問「helen騙你什麼了」,自己似乎知道helen說的秘密,但又不確定是否是自己猜到的這個秘密,他的眼神從正氣浩然、銳不可擋秒變成糾結躲閃,落在秦正眼裡那真是超強興奮劑,心情不能更好地一路壞笑著揚長而去。

電梯前正遇到吳世傑和趙總,秦正熱情地同兩人打招呼。

吳世傑見他春風滿面,就問:「秦總心情不錯,您這是去哪裡?」

秦正答了句:「孔雀莊園。」乘電梯下去了。

趙總笑道:「他精力充沛的樣子還真象他父親。」回頭見吳世傑對著電梯門一臉擔心的樣子,不由問:「怎麼了?」

吳世傑目光陰鬱:「我只怕,他把精力用錯了地方。」

司機叫於勇,體型彪悍話不多,正是那日要送秦正回家的那人。秦正沒有按慣例坐後排,而是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。

於勇表面鎮靜,內裡果然開始緊張。

秦正突然問:「平時許昌坐這個位置?」

於勇意外地瞪著他,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,掩飾著啟動汽車,答:「不。」

秦正故作意外地問:「總不會是秦董坐這裡吧?」

於勇忙道:「不,秦董坐後面。」

秦正當然知道,不發一語地盯著他,等著下文。

於勇只好補充:「許昌和他一起坐後面。」

秦正心中一動,助理或者秘書一般都坐前排,只有一種人,哪怕身份懸殊卻一定隨老闆坐在後面,那就是貼身保鏢。他當即追問:「一月十日那天下班,許昌在嗎?」

於勇脫口道:「在。」

秦正道:「週五之後,你見過他嗎?」

於勇小心地答:「沒有。」

秦正輕鬆地一笑:「是啊,他休假了。」

於勇握緊方向盤,不再說話。

秦正心下瞭然。所以,一月十日夜裡秦天病倒第二天住進醫院,他的貼身保鏢第二天起再未出現,這絕不是巧合,說明秦正的直覺是對的,秦天的發病絕沒有那麼簡單。

秦正觀賞路邊風景,開始閒聊。瞭解到於勇曾是軍人,退伍後加入孔雀集團,作為秦天的專職司機已有十五年。他住在孔雀莊園,妻子家人仍在陝西老家。不吸菸、不喝酒、不賭博,除了工作,基本沒有什麼生活和樂趣可言。

掌握基本資訊後,秦正話風一轉:「秦董下班直接回孔雀莊園?」

於勇答:「如果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