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欣悅心情不好,也沒有什麼心情繼續睡覺了,她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進了廚房。
帶回來的野雞要處理了,既然玉米已經帶回來了,那就沒有不吃的道理。
就是要氣死隔壁那女人。
粗俗愚蠢,嘴巴賤,眼皮子這麼淺。
捅開爐子,燒水燒茶,再熬點綠豆湯。
喝點甜的心情會好。
“好了,再這樣就不客氣。”
唐欣悅看著蹲坐在一旁的玉米,知道玉米今天不高興了。
玉米雖然是狼,但是也不是沒有腦子的。
它今天很不明白,有很多東西不懂。
唐欣悅就跟它一一說了些。
玉米似懂非懂,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唐欣悅。
她想要好笑,拍拍她的腦袋,笑著道:“你呀,不懂事正常的。人呢,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,想法不一樣,即使面對同一件事情,他們的想法都不不一樣。人的多樣性,你不明白事正常的。你不用想那麼多,知道一點就行了。”
“唔?”
“那就是再遇到隔壁那女人,就不用躲著她走。她敢搶東西你就齜牙,她要是還敢上前,你就咬她。這女人不用客氣,客氣她還以為怕了她呢。”
玉米點頭。
唐欣悅就跟說道:“今天不跟她來狠的,是因為咱們不能第一次就急著在別人面前立人設。咱們太強了,人家就會害怕了。再加上,季硯行還在這上班呢。太狠了,別人會說他的。”
“唔唔。”玉米依舊是似懂非懂,不過不耽誤它認同啊。
對,唐欣悅說啥都是對的。
這沒毛病。
唐欣悅說這些,也是因為她心裡有顧忌。
要是隻有她,她才不在乎那女人是啥樣呢。
早就幾巴掌呼上去了。
還能讓她逼逼,早就讓她找不著東南西北了。
什麼玩意兒,沒理還在她面前瞎逼逼,誰給她的勇氣?
只是她還要想著季硯行,季硯行畢竟是一營之長。還要管理一個營計程車兵,還要在這軍營裡混下去呢。
自己彪悍勇猛的,就怕到時候會有人在他面前說什不好的話。
算了,自己用自己的方法解決了,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至於張翠花嘛,會有機會的。
還有,想到這,唐欣悅的臉色就不好看了。
哼,回來再收拾你。
臭男人!
季硯行還沒走到辦公室,半道上就碰到了趕過來的何承志和李國兵。
兩人還在微微喘著氣。
“誒,不是說你家媳婦在家門口被人欺負嘛嗎?你怎麼回來了?”何承志看到季硯行沒事人一樣,心裡疑惑不已。
“咋回事?”李國兵還是更關心事情。
季硯行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,淺笑道:“沒事,回去說。”
看他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,他們倆想著應該是沒什麼事。
兩人跟著季硯行去了他的辦公室。
郭維很有眼色的去倒了三杯水。
“咋回事,說說。”
李國兵喝了一口水,剛才急著往家屬樓跑,出了一些汗。
“嗯,說說什麼情況。”何承志水都還沒嚥下,趕緊追著問。
季硯行喝了口水,這回答他們的問題。
“給隔壁那煞筆說什麼我家晚上聲音大,那這個說我媳婦。”
何承志:………
李國兵:…………
兩人端著水杯地手都忘了把杯子放下,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季硯行。
兩人眼裡都是不可置信。
這?!
他們聽到了什麼?
半晌,何承志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啥?你是說三營付海濤他媳婦找你媳婦麻煩,就是因為你家晚上那聲音太大?”
何承志不知是該好笑還是該好氣。
李國兵則是皺著眉頭,沒有出聲。
“不過,真正的原因不是都因為這個。”季硯行肯是當時跑得急了,口渴得厲害,他仰起頭,一口氣把杯子裡的水都給喝了。
何承志和李國兵兩人很疑惑,什麼是不是哦真正的原因?
看他在喝水,兩個想知道原因的人也沒辦法。
郭維給他家營長拿水壺的功夫,就好心說了:“我們在那看了半天,好像是因為一隻野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