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欣欣,你看我,我都結婚了,我都有媳婦了,我疼媳婦怎麼了嘛。”
說著說著,還委屈上了。
唐欣悅忍不住都要翻白眼,這男人真是苟啊。
“行啊,”剛聽到兩個字,季硯行眼睛瞬間就亮了。
唐欣悅接著往下說道:“那這樣你就一個過吧,我還想活著看以後的好日子呢。”
季硯行一下子急了。
“欣欣,你這是咋說的啊。什麼叫活著,你…”
唐欣悅嘆口氣,抬起眼皮看他,“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?我有哪天能夠早起的?這玉米找到了你就變本加厲了,哪天不是半宿的。我哪天還能夠說個好覺的?”
“白天可以睡午覺嘛。”季硯行不敢大聲說,只敢小聲地嘟囔。
聲音再小,唐欣悅還是聽見了。
她真的是生氣了,掀開季硯行就要躺下去。這一下把季硯行給嚇著了。
他愣了一瞬很快就急了。
“誒,欣欣,欣欣,你別生氣,我說錯話了,我錯了!”
唐欣悅真不想理這狗男人,任季硯行怎麼喊都不理。
季硯行這下慌了,這都不理他了。
“欣欣,我錯了。我說錯話了。我聽你的,都聽你的還不成嗎。”
季硯行心裡真的很鬱悶,這都結婚了,還不讓吃肉,還不讓暢快的吃,真是夠夠的。
可是沒辦法,媳婦不願意啊。
看著唐欣悅的臉,季硯行也是心疼的。
想一想,好吧,為媳婦的身體著想,自己忍著點吧。
“欣欣,我聽你的。都聽你的。”
一再的保證,這才看到唐欣悅緩慢地轉過身來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季硯行認命地點頭,心裡鬱悶得要死。
“行,睡吧。”
季硯行:“……”
就這麼完了,完了?
唐欣悅輕飄飄地一句話說完就回身繼續睡覺了,留下季硯行一個人跪坐在床上蒙圈。
愣了半晌,只能認命地躺在唐欣悅身邊。
這是原諒自己了?
腦子裡拼命地轉著,季硯行好半晌都沒睡著。
聽見身邊傳來平緩的呼吸聲,還伴隨著小小的呼嚕聲,季硯行才真的知道唐欣悅這段時間是累著了。
這平時哪有呼嚕聲啊,這都打呼嚕了,不是累著了是什麼。
哎,好吧,自己媳婦自己疼。
把媳婦累慘了也是自己心疼。
行吧,以後悠著點來吧。
日子長著呢。
想通了這些的季硯行很快也睡著了。
翌日也是一個太陽高照的好天氣。
和平時沒什麼不同。
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,那就是談論昨天那事的人有很多。
季硯行和平時一樣的上班,一樣的微笑著。
可三營營長付海濤就不那麼美好了。
一是昨晚下班就被季硯行拉著說是切磋對練 了一番。當然,他的身手是比不過季硯行的,他傷得較多,還都是臉上,容易讓人看得到的地方。
引來的目光自是不用說了。
這其中有什麼不明白的,該懂的大家都懂。
付海濤也是很清楚,只是人家找的藉口都是很實在的,說都說不出不好來。
二嘛,那就是從今天開始,他就要承受多方來的邀約了。
同樣是對練,只是換了對手。
除了第一天是季硯行親自動手外,其他時候都是別人了。
什麼營長,連長的都有。
付海濤開始還有點不明白,這一連幾天的還有什麼事不懂的。
可這對練切磋在軍營裡很正常的,都找不到一點問題來,他自然也不好說什麼,拒絕都拒絕不了。
只能應了。
從這時起,付海濤就開始了水深火熱的日子。每天下班還不能回家,不同的人來找他對練切磋。
別的還好說,等他看到特種大隊的特種兵時,差點連臉上的笑都維持不住了。
他心是真的苦。
這別人還好說,這特種兵,可不是一個層次的。
人家的身體素質和體能,他還真比不上。
可人家笑呵呵來對練,他能說不接受嗎?
那他以後還想不想在這軍營裡待下去了?
付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