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看向唐欣悅,誰都不相信這麼一個看著嬌弱的小姑娘,會是一個打獵的高手。
可是他們心裡又有點遲疑,之前就聽說季硯行他媳婦很厲害,拖著獵物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了軍營,很多人都是看見了的。
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。
可是,心裡又有點不敢相信。
畢竟,他們沒有親眼見過啊。
“來,硯行媳婦,你是叫欣欣吧,那我也叫你欣欣吧,欣欣丫頭,你來說,他有沒說大話,有沒說謊。你別怕,你實話實說,你打獵很不錯?”
看著高進厚,唐欣悅咩也膽怯。她笑盈盈地對著高進厚說道:“首長,他沒說錯啊。”
唐欣悅看了一眼季硯行,笑著說。
“我住在山邊,從小就進山,可以說,對山裡很熟悉。打獵對於我來說,真的,嗯,很簡單。”
唐欣悅並不想說得很高調,可是她說的確實是事實。
眾人聽了就是一愣。
這話說的,怎麼就這麼的,嗯,高調呢。
感覺就像季硯行。
對,過後一想,就是季硯行的樣子。
這真應了那句話,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。
眾人將目光又轉到唐欣悅身上。
這姑娘看著就挺纖瘦的,看著並不是那種很厲害的人。氣勢上就很溫和,甚至可以說是還挺柔弱的。
這姑娘給人的第一眼,就不是那種令人驚豔的感覺。漂亮,輕輕柔柔的漂亮。不是那種亮眼,張揚的漂亮。
水潤的大眼睛,好像揉搓著層薄薄的霧,令人想去探究。
可能就是這雙大眼睛吧。
讓人看不透內心。
只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柔弱,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,淺淺淡淡,容易讓人忽視她的實力。
只有相處了才知道,唐欣悅和看起來真不太一樣。
很容易被人看錯。
就像之前跟季硯行還不熟的時候,還是在她家養傷的時候,唐欣悅就舉著小拳頭,咬著牙對著季硯行說的,‘我可是很厲害的。’
要不是季硯行之前就知道,他也不會相信這看著軟軟的小姑娘實力不俗。
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這一點。
現在嘛,還真沒什麼人會去相信這一點。
即使唐欣悅之前已經拎著獵物在軍營裡亮了一圈,但是在他們眼裡,存疑還是有的。
尤其是那些並沒有看見事實的人。
“簡單?你這可不能說大話啊。”二團團長靠在椅背,眼裡的質疑毫無疑問的表露無疑。
不光是他這麼想,其他幾人也有這種看法。
誰叫她只是一個小姑娘,看著就沒有那些常年進山狩獵的老獵人的那種氣勢。
有些人那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人的不凡來。
那是長期浸淫其中從內而外已經浸染,無意中就會散發出來的一種氣勢或威壓。
就說那些老獵人,他們長期與野獸打交道,常年見血,身上早就沾染了血氣。還有,他們經常面對那些野獸或是猛獸,沒點膽,怎麼可能全身而退?
久而久之,那種如同猛獸的氣勢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深入骨髓。
這種人只要一眼,就能看到那從內而外的不怒而威。眼睛裡,如同猛獸的狠厲兇猛就能很直觀的看出來。
那是閱歷,也是生存的經驗。
可是在唐欣悅的身上,並沒有一點那種老獵人身上該有的氣勢。也可以說是一點血氣都沒有。
這叫誰能去相信。
疑問那是是肯定的。
唐欣悅抿唇一笑。
對於這種疑問,她見多了,並不覺得奇怪。
“大話?我還從來沒有說過。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這個沒必要撒謊。”
史大軍眼神一閃,勾唇笑了。
“哦,這個還真看不出來。”
唐欣悅:“嗯,只是這個以後就能看得到的。這邊我也看了,山也好多。”
季硯行聽後笑了。
他就知道會是這樣。
他們這邊說著話,其他桌上也放輕動作,降低聲音地看著聽著。
雖然聲音不大,但是挨著近的幾桌還是或多或少地聽到了一點。
遠點的人聽不見,就湊到挨著近的桌子上來個交頭接耳。
整個場子就這樣,兩人的,三人的,幾人的,都湊在一起,看著這邊嘀嘀咕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