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股票都要大跌。
靳寒停下了在我身上探索的雙手,他此時比我好不到哪裡去,眼神裡激盪的慾火在我的威脅下,才緩緩熄滅。
“你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。”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後,冷笑了一聲,然後從我身上下來。
我此時藥效還在持續爆發中,根本沒心思來回應靳寒的誇獎,我撿起地上的手機想要離開,卻被靳寒抓住了手腕,他聲音很壓抑陰沉,“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這麼好?
還不等我反應過來,門已經開啟了,靳寒牽著我去了電梯那邊,電梯直接來到了地下停車場,找到了他那輛顯眼的幻影后,將我直接塞進了車裡,一路疾馳趕去了醫院。
一路上我都在經歷冰火兩重天,甚至還在慾望爆發的時候,嘗試去抓靳寒握著方向盤的手,充滿力量感的指節,讓我都覺得很有吸引力。
他寒著臉直接甩開了我的觸控,“給老子坐好點!”
這一吼,我又清白了一下,立馬就閉上眼睛,忽然我想起了顧時嵩送給我的佛像,還在我的公寓裡放著,我開始嘀咕,“佛祖保佑我,佛祖保佑我……”
靳寒聽得直踩油門。
到了醫院後,靳寒直接將我送到了急診,簡單地說清楚情況後,醫生便開始給我進行治療。
要不怎麼說醫學偉大呢?我剛才還腦子裡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,藥物進入體內稀釋後,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開始變成了現實,那就是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