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交給醫生吧,反正我是故意的。
在我準備進入電梯時,周晏禮跟了上來。
我此時心情很差,就算心裡擔心自己被他誤會,也不想說,“周晏禮,你跟著我幹什麼?”
“我說過要你別來醫院,我順帶一份飯菜過來就好,你這是自投羅網。”周晏禮沒回答我的問題,反而是臉色有些嚴厲地看著我。
電梯到了,我一邊走進去一邊答道,“你們醫院有沒有精神科?你送靳寒去看看,我看他十有八九腦子被砸壞了!”
周晏禮也跟著走了進來,我剛按了樓層鍵,就感覺身邊的氣壓一下子變了,周晏禮往前走了一步,在電梯這個狹小的空間裡,他站在我面前,低頭盯著我,那種有些危險的眼神,讓我心跳都劇烈了起來。
他抬手緩緩摘下眼鏡,然後放進了白大褂的口袋裡,少了眼鏡這一層阻隔後,我能將他的眼睛看得更加真切。
他似乎心情很不好,從臉上冰凍的神情來看就知道,聲音也比平時更加的重,“你到底想要幹什麼?”
“什麼我想要幹什麼?”我有些慌了,往後退了一步。
“我以為你很瀟灑地放下了靳寒,以為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,作為局外人,我很佩服你九年時間的無腦迷戀,但是同時覺得很蠢,你不知道嗎?”周晏禮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道。
我當然知道,上一世他和我說過。
問題是他覺得我蠢,後來他為了向晴而瘋狂的時候,已經充分理解我的蠢,甚至準備蠢上加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