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了。
我本以為她真的就是順道看一下齊舟陽,然後就沒什麼事了,後來證明我還是低估了她。
我從齊舟陽那裡離開後,便準備回家了,醫院門口周晏禮正站在那裡,有個小護士正在和他說話,但是估計不是工作上的事,所以他態度比較冷漠,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,看到我的身影出現時,他的視線才停下來,鎖在我的身上。
直覺告訴我,周晏禮這是在等我。
當我走了過去,他便對那個小護士說道,“好了,你去吃飯,我有點事。”
現在是中午吃飯的時候,小護士看了看我,只好悻悻地離開了。
“你在等我?”我好奇地問。
“對。”周晏禮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陽,“去車上聊。”
我不知道他要和我聊什麼,但這人一般不和我聊廢話,一定是有什麼事情,我便沒有拒絕。
我跟著周晏禮來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,上車後他沒有立馬開車,而是開口問我,“你和那個齊舟陽有什麼正事?”
“嗯?”我做好了他要和我說正事的準備,結果他問我和齊舟陽有什麼正事,一時間我有些納悶。
“不是要給他補補身子,等他出院了還有正事要辦嗎?”周晏禮側眸看著我,眼神幽深。
我懵逼地反問,“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?”
周晏禮怔了怔,隨即勾勾唇,卻並沒有感覺到笑意,“我不是說過麼?如果你非要利用別人來針對靳寒,可以利用我,用我的效果應該比齊舟陽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