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,淡淡地答道。
“那他還有什麼風險嗎?搶救成功了嗎?”我迫切地詢問。
見到我這麼著急,周晏禮的臉色略微冷了下去,“你真的只是將他當做弟弟一樣看待?”
我怔了怔,這個和搶救有什麼關係?
況且我確實是將齊舟陽當做弟弟一樣,雖然一開始我目的不純,但是經過相處以後,我並不想再利用這個善良正直的大男孩,只希望他失去了向晴以後,能過越過越好,就當是老天爺幫他脫離了苦海。
“對,他是我朋友,也算是我的弟弟,怎麼了?”我反問。
“沒什麼,他的搶救很成功,住院一週先觀察情況,恢復良好的話就可以出院了。”周晏禮收回視線沒有再看我,只是開啟了一個病人的病歷本,開始檢視起來,似乎不想再和我多聊。
我還以為齊舟陽有什麼大問題,所以特地叫我來辦公室詳談,結果就這?
我暗暗地鬆了一口氣,同時覺得有些狐疑,周晏禮幹嘛那麼操心我和齊舟陽的關係?是因為他自己在意,還是……替靳寒刺探情報?
畢竟靳寒吃醋是不講道理的,他不僅懷疑我和周晏禮不清不楚,他還同時懷疑我和齊舟陽也不清不白。
不過靳寒和周晏禮之前互懟過,怎麼昨晚上又在一起了?從地點來看,還是靳寒主動來找周晏禮的。
我揣著一肚子疑惑,轉身準備回齊舟陽的病房,周晏禮卻又叫住了我,“不出意外的話,向晴安排在兩週後去d國手術,昨天晚上靳寒來找我談過她的心臟現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