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護工就先出來了。
我在不遠處看到病房門關上,不由地皺眉。
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一回頭,是已經處於上班狀態的周晏禮,他戴著口罩和眼鏡,只看得到眼睛和光潔無暇的額頭,以及完美的髮際線,本來口罩就是變帥神器,加上他這優越的上半張臉,美顏衝擊很強大。
“怎麼不直接進去看看?”他問我,然後視線望向了靳寒的病房。
“我去看什麼?現在向晴在裡面。”我今天一見到周晏禮,就感覺尷尬,昨晚上曖昧又奇怪的氛圍,還在我的心裡揮之不去,我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,周晏禮也跟在我身後。
“不是說已經徹底放下了他嗎?怎麼我覺得你好像還沒放下?”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後,我們兩個在窗子前,並肩而立,看著樓下的風景,他側頭看著我問道。
我努力不讓他看出我今天情緒的異樣,露出些許鬱悶,“他是為了救我而受傷的,我來看看他也沒什麼問題,我只是放下了靳寒,又不是放下了良心。”
周晏禮被我的話逗笑了,他勾勾唇,一副認同的樣子,“好像也是,是我太狹隘了,覺得不愛一個人了,就形同陌路,不管對方死活。”
“那你覺得愛一個人會怎麼樣?”我好奇地追問,如果接下來他愛上了向晴,他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什麼樣,或許我可以以上帝視角給他提個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