調頭就往醫院趕去。
我甚至都沒有去靳寒的病房看一眼,只是直接續交了他接下來的住院費用,然後就想要離開。
一轉身,卻看到靳寒穿著病號服坐著輪椅在我身後,他冷漠地問我,“怎麼,說要照顧我到我出院,結果現在交完費用,連面都不想見一面?”
“我急著回家吃晚飯,有什麼面下次再見吧。”我冷冷一笑,沒有什麼好多說的。
“我媽已經回臨城那邊了,目前只有一個護工在照顧我。”靳寒沒有理會我的冷笑,反而是通知我一樣,“我覺得不太方便,我不喜歡不熟悉的人待在我身邊太久,所以還是得你來負責。”
儘管靳寒現在坐在輪椅上,看起來比我矮一點,但是氣場一點沒變,充滿了壓迫感和命令的感覺。
既然不喜歡陌生的人在身邊待太久,為什麼又讓靳母回臨城呢?
我覺得就是靳寒在故意給我找麻煩,他見不得我悠閒。
他現在的情況只能坐輪椅,除了平時在病房上個洗手間可以走兩步,其他時間都不能走路,給受傷的脊椎太大壓力。
“好啊,我推你回病房。”我沒有再拒絕,正好我也想問問他這一次幫向晴的理由是什麼,難道又是因為對陶雪的愧疚?
說著我就走過去,推著輪椅往電梯那裡走去,靳寒沒有再說話,我也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問他,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回到了病房,沒想到的是,病房裡還有向晴在等著。
她滿臉笑容,在看到我推著靳寒進來的一霎,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