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和她說幾句話,媽,你這是幹什麼?”靳寒有些無奈地問。
“想說話也不應該這個時機說,”靳母冷冰冰地答道,“現在你是打算送向晴回去?”
靳寒看了一眼向晴,沒有否認。
向晴在x國應該有輛車,但是國內可沒有,所以只能靠別人接送。
靳寒身為靳氏集團的總裁,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有專職司機接送,有時候也會自己開車,一般的人真沒資格讓他送。
尤其是向晴這種身份,若不是機緣巧合,她這輩子應該都沒機會上靳寒的車。
向晴立馬白了臉,擠出一個笑容,“靳先生,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,你和阿姨回去吧。”
靳母也沒廢話,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,直接遞給了向晴,“向小姐,這是你的車費。”
這個舉動赤裸裸的羞辱。
向晴看著那張紙幣,深吸一口氣,靳母就是在暗示她,她是為了錢才接近靳寒,所以無論大小事,都應該用錢解決。
“阿姨,不必了!”向晴不卑不亢地拒絕了以後,轉身就走。
傅傑看了看靳母,又看看向晴,最後還是先去追向晴了。
我看傅傑的眼神,就像是大人看到孩子誤入歧途的那樣,充滿了惋惜和遺憾。
“媽,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,希望你不要一再地插手。”等到向晴和傅傑離開以後,靳寒眉頭緊皺,十分不悅地對靳母說道。
他可以順從靳母一次兩次,但是不可能次次都這樣。
上一世他為了向晴,和靳父靳母爆發了不少的矛盾,最後還是他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