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來一聲輕笑,“不然該擔心你什麼?擔心你嫁不出去?”
大可不必,我已經經歷過一次婚姻後,覺得嫁人真的是沒必要。
我們兩個閒聊了幾句,直到周晏禮約我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,我才感到為難起來,然後告訴他,我晚上已經約了人了。
周晏禮語氣警覺地問,“男人?”
“嗯,算半個男人吧。”我琢磨了一下後,答道。
周晏禮被我這個回答弄得沉默了一會兒,隨即“嗯”了一聲,“好,那下次有空你請我吃。”
剛才還說要請我吃,我一推辭,下次約飯就變成了我請他。
不過請他吃頓飯是應該的,我十分欣然地答應了下來。
我和周晏禮的電話剛結束通話,就接到了鄧晶兒的電話,她要我陪著她出去逛母嬰店,要給兩個小傢伙買冬季的衣服了。
我本來晚上就要出門,所以沒有拒絕,正好和她逛一逛以後,就直奔和顧時嵩約好吃飯的地方。
——
和鄧晶兒一見面,她就和我說起了南瑜的事情。
前兩天南瑜和靳寒的緋聞,她當然都看到了,現在她整個人就是一種激憤的狀態,彷彿靳寒又要開始禍害良家婦女了一樣。
“他想和你複合,結果沒什麼希望,現在就開始去禍害南瑜了,我發現這人有點意思,他好像還看不上一般般的女人,越是這種和他門當戶對的女人,他也是想去霍霍,我呸!”鄧晶兒一邊逛母嬰店,口頭上一邊痛斥著靳寒。
我張了張嘴,還是沒有說話。
因為我覺得這不僅僅是靳寒單方面的意思,肯定是南瑜也對他有意思,才會傳出這種緋聞,不然以南瑜的背景,她也有辦法將那些緋聞公關掉,免得被人誤會,畢竟她還單身未婚,以後可是要嫁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