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確實替我解決了眼前這個麻煩。
我喝了酒,又負面新聞纏身,如果今晚上發生了衝突,被人傳出去,恐怕又要雪上加霜。
“滾。”靳寒厲聲呵斥了一句,鬆開了油頭小青年的手,下一秒,油頭小青年吊著已經沒什麼力氣的胳膊,灰溜溜地走了,不敢再多停一下。
隨後靳寒轉過身,眼神陰冷地看著有些喝醉了的我,“喝多了還敢來這種地方跳舞?你想幹什麼?”
“拜託,錯的不是我喝多了,而是那個人騷擾我。”我覺得這個邏輯不行,我喝多了酒是我的自由,但是這不是別人來騷擾我,想要揩油的理由。
靳寒忍著怒氣,冷聲道,“那你也應該有點自我保護意識,跟我回去。”
說完他就來抓我的手,我躲不及,直接被拽著離開了人山人海的舞池,隨後我醉眼朦朧地扭頭看四周,想要找周晏禮的身影。
靳寒似乎猜到了我在找什麼,他面無表情地答道,“醫院臨時有臺緊急手術,他回醫院協助處理了。”
“不可能!他就算是回醫院了,也不會叫你來接我!”我藉著酒勁沒好氣地大聲嚷嚷。
“對,他是沒有通知我,是我自己過來的,他也來不及再通知其他人,所以只能我帶你走。”靳寒懶得再聽我廢話,他直接將我抱了起來,往酒吧外面走去。
我今天穿的高跟鞋,醉酒的情況下,走路有些搖晃。
被靳寒抱著走的話,確實不搖晃,可是我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