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欠了醫院醫藥費,難道嚴遲鈞不給你出嗎?”我走進病房,將房門反鎖起來。
“關你什麼事?我知道你還是想來說服我,讓我當你的證人,去指控向晴的爸媽和遲鈞哥哥,對嗎?我讓你別做夢了,你怎麼臉皮這麼厚?”劉悅對我說話向來不客氣,除了那次被靳寒威脅時,她想要我救救她,才對我說了幾句軟話。
我沒有生氣,只是在病床邊坐下,然後心平氣和地問,“你難道不想改變現狀嗎?被人拿捏的感覺,應該很不舒服,你家裡人不管你,你覺得嚴遲鈞和劉娥他們能真的把你當做家人嗎?”
我的話應該是戳到了劉悅的痛點,她有點激動起來,“要你管?你以為你算老幾?”
她激動得快要從床上坐起來了,其實她傷得挺重的,按理說應該要繼續住院治療,可是明天她就要出院了,結合她剛才電話裡說的話,我知道應該是因為錢的問題。
嚴遲鈞純純的就是利用一下劉悅,壓根不想浪費錢。
可是,一個人有利用價值就可以提條件,劉悅怎麼會這麼逆來順受,任由嚴遲鈞他們做主,她彷彿沒有一點點自主權。
這個情況越發地符合我之前的猜想,那就是劉悅有什麼把柄在劉娥他們那裡,所以她才這麼忠心耿耿,哪怕都淪落到了這個地步,依然選擇一條看起來就是荊棘遍地的路。
“你所有擔心的事情,只要你告訴我,我都會想辦法幫你解決掉,等到一切風平浪靜,我會給你一大筆錢,你可以遠離這裡,過上安寧而富裕的生活。”我不想廢話,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條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