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構的那種。
想起那種可能性,我背上就有一股寒意。
我甚至開始懷疑顧時嵩其實已經算到了我是重生者,他非常感興趣,所以想要娶我,然後再好好研究一番,最後乾脆賣給什麼神秘機構。
“好,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一下。”周晏禮點點頭。
我隨即去顧時嵩那邊,跟他簡單打了個招呼後,不管他什麼反應,便一溜煙地跟著周晏禮跑了,可能是出於緊張,我拽著周晏禮的袖口,像個膽小鬼似的。
他穿的毛衣,袖口被我拽得變了形,但是什麼都沒有說。
我們兩個鑽入了寒風中,又鑽進了汽車裡。
透過擋風玻璃和餐廳落地玻璃,我看到顧時嵩起了身,也打算要離開,但是他的目光一直還是望出來。
“走了。”周晏禮對我說了一聲。
我點點頭,“走快點。”
命格不命格的,我就當沒聽過。
車子駛離了“午後花園”,我的心情也漸漸地放鬆了一些,心裡自我安慰著,顧時嵩只是猜測罷了,又不是有證據。
周晏禮一邊開著車,一邊開口跟我說了一件事,“劉悅要醒了。”
我一怔,先不說劉悅醒了這個訊息,我不懂“要”醒了是什麼意思。
“有甦醒的跡象,但是又昏睡了過去,應該明天左右會徹底甦醒,你如果想要讓她幫你,你必須趕在嚴遲鈞他們之前,第一時間找到劉悅,並且說服她。”周晏禮似乎知道我沒明白意思,便沉穩地解釋道。
他鼻樑上的眼鏡在路邊燈光的照射下,泛著點點光澤,就像出現在我人生中一位睿智的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