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過我可以改,以前我做的事情我願意付出代價補償你,還不夠嗎?”靳寒那種語氣,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,而他是在向我妥協。
“你不需要改,我們已經離婚很久了,你忘了嗎?”我的火氣有點噌噌噌地往上冒,因為我總覺得靳寒沒有把我受的傷害當一回事,才會覺得他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可以讓我再次相信。
他總是有辦法輕而易舉地將我的素質摔一地。
就在我們兩個僵持的時候,外面忽然傳來了鳴笛聲,我扭頭望向車窗外,在靳氏的入口處,已經有了兩輛車停在那裡了,紅色保時捷上面的女人,正是南瑜,她的目光透過車窗看著我和靳寒,有些意味不明。
隔著一條寬闊的街道,我依然感覺到了南瑜此時傳達過來的排斥和不悅。
我出於好心,直接就開車過去,主動將靳寒送到了南瑜那邊,“你可以下車了,不要讓貴客等太久。”
我的話裡有一絲嘲諷,靳寒的臉色沉沉的,應該是聽得明白。
不過一個成熟的男人確實要以工作為重,他不會在這個點上和我僵持,所以整理了一下衣領後,便下了車。
南瑜的目光盯著我的車,直到靳寒下了車以後,她也跟著下了車,絲毫不在意車子堵在這裡不太合適。
這時我看到後一輛車的車窗落下,露出了齊舟陽的臉,他應該是心情挺好,見到我的時候臉上滿是興奮,還沒忍住和我揮了揮手,眼裡盛滿了光芒,絲毫沒有住院時的疲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