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沒法再起訴離婚,你不如想想辦法,讓靳寒答應和我協議離婚。”我不想再多說,起身去結賬走人。
回到車上後,我看著還在餐廳裡回不過神的向晴,思來想去後,我選擇打了個電話給周晏禮。
“周醫生,向晴在‘午後花園’餐廳這裡,你要不來送她回去一下?”我問。
對方沉默三秒後,說了一句,“關我什麼事?”
我頭上冒出三個問號,這不是他這個男二逆襲的好時機嗎?
要不是為了給他和向晴創造獨處機會,我還不如打給劉娥。
上一次周晏禮還跟我袒露過心聲,確實有一個喜歡的女人,但不適合去追,說的不就是向晴嗎?
“周晏禮,我是說向晴一個人在餐廳,她這幾天被她爸媽禁足了,不知道怎麼跑了出來,她心情很不好,你確定不來陪她?”我仔細地解釋一番。
“哪天你心情不好再打給我,掛了。”周晏禮冷淡地回答了一句後,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我服了,這人到底懂不懂女人心?
怪不得他是男二,活該!
既然人家不要這個機會,那我也不多管閒事,直接開車回家。
只希望接下來幾天不要再出么蛾子,讓我安安心心過個年,然後出國打拼事業,化身成功女性再閃耀回國。
可能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心聲,在除夕那天之前,我都過得十分安寧美好,直到靳寒出現在我家門口。
以往每年除夕,都是要我提醒他,一起去臨城陪公婆過年,第二天再回來陪我爸媽吃飯。
今年我不打算去了,他卻不請自來。
“你來幹什麼?”我走過去問。
“我爸媽叫我們回去吃年夜飯。”靳寒的眼角和鼻尖都凍得微微發紅,讓他原本充滿了侵略性的俊朗面容,多了一絲破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