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,他有些擔心地問,“你怎麼了?沒有睡好嗎?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好。”
我勉強笑了一下,“嗯,昨晚做噩夢了。”
齊舟陽一個重本大學生,給我來了一句,“那你枕頭下面放一把剪刀驅邪。”
我本來沉悶的心情,頓時被逗的輕鬆了幾分,“你還信這個?”
“有些東西信則有,不信則無,試試也可以的。”齊舟陽扭頭往自己背後問,“胖胖,你說對嗎?”
我這才發現胖橘也在,正被齊舟陽背在後面,隔著透明的罩子,它正在裡面喵喵叫了一句,彷彿在回應自己主人的話。
“你說得對,哪天我放剪刀試試。”我逗了逗胖橘,然後看向一旁的法式餐廳,“你請我吃這個?”
“對,你喜歡吃嗎?”齊舟陽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其實沒試過法餐。”
齊舟陽的家境普通,他靠著兼職賺取學費生活費,已經很厲害了,肯定不會願意把錢浪費在吃上面,我能理解。
我搖搖頭,“不怎麼喜歡,最近愛吃火鍋,我請你吧。”
齊舟陽立馬拒絕,“不行,說是我請你吃就是我請你吃,不能讓你出錢!”
“行吧,那我還是要吃火鍋。”我也不想要齊舟陽破費,隨便吃點就行。
而且我現在壓根沒有胃口吃飯,出來赴約也是想轉移注意力,免得待在家裡胡思亂想。
齊舟陽拿著手機找了一會兒後,有了主意,“這家店綜合評分不錯,我們去試試吧?”
“好,走吧。”我脫口而出。
齊舟陽開心地笑了笑,眉眼裡早就沒有了失戀時的痛苦不甘,相比之下好像他比我更容易放下某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