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掛著笑容,是發自真心的開心,目光裡是難得的柔和,“舒小姐。”
“你怎麼來了?”我卻臉色冷漠,帶著提防注視著她。
“我想起你在這裡治療,便來看看你,這幾天我和靳寒都很忙,他今天在和客戶吃飯,我就一個人過來了,你不介意吧?”南瑜笑盈盈地問,然後拉過一張椅子,在我的病床旁坐下。
我身體沒什麼大問題,能吃能喝能能睡,只是在等檢查結果罷了,所以我坐了起來,打量著南瑜,“你沒必要來看我,既然你和靳寒是來談生意的,還是把心思和精力放在生意的事情上比較好。”
南瑜卻笑得很開心,“話別這麼說,我要是不來看你,怎麼知道你生不出孩子呢?”
聽到她的話,我的臉色僵硬起來,手不自覺地握緊。
我不喜歡任何一個人,拿這一點來嘲諷我。
“抱歉,可能是我說得太直接了,但是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?”南瑜故作抱歉地說道,然後又裝出了悲傷的模樣,“你要是早點告訴我,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這麼多誤會了,你既然生不出孩子,我相信靳家也不會接受你。”
原來是來嘚瑟這件事情。
我心裡自然知道,如果靳父靳母知道我生不了孩子,一定會猶豫,畢竟靳家不是普通家庭,還有那麼大的家產需要繼承,加上兩人已經盼了很久的孫子孫女,大機率會接受不了這輩子都抱不上的事實。
不過,我壓根就不想再回到靳家,所以對我的打擊基本為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