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看一眼靳寒,然後對姜穎秋雙手合十哀求,“姑奶奶,你就讓她喝酒吧,你想我死啊?”
姜穎秋的臉上也掠過一抹驚訝,脫口而出,“你帶盒杜蕾斯來酒吧是幹什麼的?”
我微微一笑,“灌水做成水球給你玩的,滿意嗎?”
這個女人對靳寒有意思,所以才明裡暗裡針對我,她知道鄧晶兒和我關係很好,卻還是把鄧晶兒叫來看靳寒他們,完全不擔心被我知道。
從剛才我進來到現在,每一次她看我的眼神,都帶著刺。
“你需要這麼陰陽怪氣麼?我本來以為你口袋裡是口紅之類的,誰知道是這東西?大不了不玩這個遊戲了!”姜穎秋還委屈上了。
“姜穎秋你夠了啊!”鄧晶兒急了,她指著姜穎秋的鼻子罵了起來,“你不知道意意和靳寒什麼關係嗎?玩這一出,以後我沒你這個朋友!”
眼看著起了爭執,靳寒怒聲呵斥了一句,“夠了!”
吵鬧聲安靜了不少,周晏禮抬眸看看靳寒,又看看我,眼神晦暗不明。
我此時酒精上頭,加上前幾天和靳寒吵了一架,正想膈應他,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無比迅速地撕開了杜蕾斯,拿出一個遞給傅傑,“用嗎?”
傅傑捂著額頭倒在沙發上,翻個身蜷縮起來,“我頭好痛……”
“舒晚意,適可而止。”靳寒握住我的手腕,冷聲警告。
“放開我!”我醉眼朦朧地看著靳寒那張英俊無比的臉,眉宇間彷彿夾雜寒霜,正盯著我。
酒後show正式開始,我掙開了靳寒的手,用杜蕾斯指著他的鼻子極其大聲,“我好不容易中一次獎,你憑什麼不讓我用?你知道這盒杜蕾斯多麼難得嗎?別人都是香水口紅耳釘,就我是杜蕾斯呢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