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曾經你評價我的話,送給你,”我絲毫沒有因為靳寒的真心流露而感到興奮和開心,只是有一種輕微的快感,那是報復的快感,“你眼巴巴求著別人施捨一點愛的時候,真可憐,真醜。”
我的話,讓靳寒如遭雷擊,他呆呆地愣在原地,眼神彷彿是不認識我一般,或者他忘了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些惡劣的話,每一句都如帶著毒的尖刀,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,哪怕是拔了出來,殘留的毒液永遠都會麻痺著我的神經。
見他不再說話,我轉身就走。
可是我也忘了靳寒本性是驕傲又跋扈的一個人,他從屈辱中回過神後,怒火沖天地扣住了我的手腕,幾乎是將我直接拎進了男洗手間。
謝天謝地,這裡沒有人。
也感謝這家餐廳的衛生情況極好,洗手間裡是淡淡的香水味,而不是讓人作嘔的其他味道。
“放開!”我回過神後,惡狠狠地甩開了靳寒的手,拋開素質直接罵道,“靳寒你就是個禽獸,你以為你是誰?你說愛我我就要接受嗎?你別做夢了,也別再想著要干涉我和別人的關係,你不配!”
我的話音剛落,靳寒的手已經高高地揚起,似乎已經怒不可遏,即將一巴掌將我這個反骨前妻抽死。
以他的力道,以我的身板,堪稱雷霆一擊,我能清醒地叫救護車,都算我身體素質好。
他的俊臉上瀰漫著被人羞辱的痛楚和憤怒,以及不敢置信,怒火在他的眼底使勁往上竄,彷彿要直接竄出來燒死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