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和鄧家有合作,畢竟他才剛回國進公司沒多久。
可是就這麼短短的時間,他就敢拿靳氏專案的關鍵資料去給其他公司,自己牟取暴利?
可見此人的膽子和三觀都多麼可怕。
我在一旁也聽得十分錯愕,我一直在找嚴遲鈞的把柄,在想辦法怎麼解決劉悅那邊的問題,沒想到鄧晶兒幫了我一個大忙。
“向晴也好,嚴遲鈞也好,總之你就是不肯無條件相信意意,靳寒,你拿什麼來證明你後悔了?”鄧晶兒厲聲質問靳寒。
靳寒想要和我複合的事,她自然是知道的,哪怕是我不說,也還有一個陸璽誠和她朝夕相處,多少會透露出一些。
我抿著唇一言不發,端起桌面上的杯子為自己倒了一杯水,靜靜地喝著。
氣氛已然到了最僵硬的時候,靳寒心裡維護的那段友情,在此時完全沒有給他一絲猶豫的餘地。
而且,他還欠嚴遲鈞母親一條命。
“寒哥……”陸璽誠忐忑地看著靳寒,眼底全是擔心,說真的,被友情背叛的滋味,絕對不比被愛情背叛的滋味要好受。
靳寒的真心朋友本就不多,人際圈那麼大,可大部分都是利益往來罷了。
他真心當做朋友的幾個人,除了周晏禮陸璽誠和傅傑,恐怕就只剩下嚴遲鈞。
而現在,嚴遲鈞徹底地背叛了他。
“你可以選擇繼續相信他。”我終於開口了,唇間溫熱的水吞下了肚子後,滋潤了嗓子,我的聲音很清澈。
靳寒像是被人狠狠背刺了一下,俊逸的容顏上瀰漫著一種冰冷和難受,他看著我,我也毫不躲避地看著他,“他是你的朋友,你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,不是嗎?”
我只是在諷刺他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