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小李吩咐了一聲後,就上了車直接離開,向遠山沒有阻攔我,他知道我不會這麼快就答應他。
小李只能跟著我一起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感覺一陣難受,頭也開始昏昏沉沉的,渾身都有種發燙的感覺,昨天在節目的營地裡睡得並不好,加上我還受了風寒,所以估計是感冒了。
我打了個電話給小李,讓他先去忙他自己的事情,然後我便獨自開車去了醫院,準備打一針,因為現在我要面臨的事情很多,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感冒。
到了醫院後我便在門診量了體溫,然後開始輸液,腦海裡全是剛才向遠山那張照片的事情,我只能想到一個可能,那就是靳寒當初手裡的照片,還留了影印件,而且被向晴知道了,現在就成了向家威脅我的把柄。
可是當時候靳寒特地影印保留是為了什麼?就是為了有一天和我家發生什麼矛盾是,可以當做把柄嗎?
以他的性格,做出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。
就在我因為難受而昏昏欲睡的時候,周晏禮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,我疲憊地重新睜開眼睛,看著他,“周晏禮?”
“感冒了?”他皺著眉,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棉服,十分簡約的款式,他彎腰伸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,發覺很燙以後,他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氣,“你這身體還去參加什麼野外婚戀節目,天氣太冷了,你扛不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