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和傅傑的面,周晏禮敢說我們是朋友,還要推了聚會坐我的順風車,我很感動,當下就開啟了車門,“上來吧,我讓小李先送你回公寓那邊。”
周晏禮勾勾唇,施施然地就屈身坐進了我的車,這個舉動將傅傑給氣壞了,他瞪著雙眼,似乎不敢相信他又有一個兄弟叛變了。
前有陸璽誠,後有周晏禮,豈有此理!
終於靳寒走了過來,他攔住了周晏禮關車門的動作,沉聲問,“你現在和舒晚意很熟嗎?”
我的心懸了起來,隱約感覺到兩人之間氣氛的不對勁,但是目前他們還沒有走到愛上同一個人的地步,所以不會撕破臉,只是偶爾因為我的存在,而鬧出一點不愉快。
別說離婚,就是我死了,周晏禮如果單獨去祭拜我,靳寒肯定都會不爽,畢竟他那人眼裡容不下一點沙子。
“熟,我和我媽都是周醫生的病患,我們兩個偶爾心臟有點不舒服,就去找他呢。”我替周晏禮回答了一下,自認為這個回答非常合適。
可是靳寒卻黑著臉,陰沉沉地看著我們兩個,周晏禮由始至終並沒有說話,當然,更沒有下車。
我有點忍不住了,“靳寒,你要不上來一起坐個順風車?”
下一秒,靳寒已經將車門重重地關上,“砰”的一聲,我感覺車身都震顫了一下。
我和周晏禮對視一眼,我率先開口做出評價,“你朋友挺沒禮貌的。”
“嗯,你前夫也是。”周晏禮淡然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