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眾,要不是因為這是第一次來章修前的工作室,我是真想提前告辭,因為我能感覺到靳寒的目光,時有時無地落在我的身上。
“行,那就暫定這樣,我三天之內給你們一個準確的答覆,怎麼樣?”終於談好了,章修前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,還是要了三天的時間考慮。
“好。”靳寒也沒有強求,他給出的價錢足以讓任何一位國畫大師動心,所以根本不擔心章修前不答應,即使他不答應,也會有其他的人頂上。
臨走前,他忽然回頭問章修前,“章老師,我冒昧多問一句,您和舒晚意的關係是?”
章修前樂呵呵地答道,“我看意意這孩子有天賦,又是我一個老友的女兒,就收她當關門弟子。”
我白了一眼靳寒,問那麼多幹嘛?難不成要我一起參與這樁生意?
沒想到的是,他還真敢開口,“原來是這樣,如果可以的話,你們師徒可以一起完成壁畫。”
章修前這下吃驚了,視線忍不住在我和靳寒兩人身上來回打轉,我一個連初出茅廬都不算的小渣渣,靳寒竟然主動提出,讓我一起參與壁畫的創作,價值巨大的壁畫誰敢試?
這就跟讓一個實習醫生剛到醫院,便主刀一場大手術一樣離奇。
靳寒一家人離開後,章修前忍不住了,“意意,你老實和師傅說,你和靳家那一家人,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
“師傅,你剛才不是在百度嗎?”我好奇地反問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章修前立馬乾咳起來,他尷尬地答道,“八卦是人類的天性,再說了,網上什麼牛鬼蛇神都有,不真實,為師肯定還是信你親口說的。”
我笑道,“靳寒是我前夫,我是他前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