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舒晚意態度不錯,娶了老婆以後,三觀都紊亂了,哪天我要找他好好談談。”
傅傑一杯酒接一杯酒,嘴裡全是對我的吐槽。
哦,原來那一百萬是他借給向晴的,我就說哪裡不對勁。
說著說著,他回頭,嘴裡還唸叨著,“奇怪,靳寒怎麼還沒到,堵車——”
看到我站在身後,傅傑的話都沒說完,就愣住了,隨後他看看我又看看周晏禮,一秒鐘十八個假動作。
不和歸不和,說人壞話被當面逮住,換誰都尷尬。
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靳寒已經到了,他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,冷淡之中夾雜著疑惑。
我回頭看了一眼,他應該是從公司直接趕過來的,西裝革履,和酒吧的潮流風格有點不一致,但是一個回頭的動作,我已經看到了旁邊好幾個女人向他投射過來的眼神,充滿了興趣。
我指了指傅傑,“來聽聽別人口中的自我,三省吾身,怎麼樣?”
傅傑尷尬得捂嘴乾咳,不再轉頭看我。
“哼,”靳寒嘴裡發出一聲嗤笑,帶著一點點不屑和嘲諷的味道,“那坐下來繼續聽,我也想聽聽。”
“那就讓傅傑好好給你重複一遍,他可心疼向晴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在追向晴,靳寒,你給點力好嗎?”我鄙夷地白了一眼靳寒,你還不帶著人家走入婚姻的墳墓,我怎麼給你們送結婚大禮啊?
靳寒的臉色瞬間結冰,而傅傑也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,“舒晚意,你別胡說八道啊,我就是同情一下人家小姑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