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臥,不一會兒他便按著一本聲樂譜走了下來。
我的心,更冷了幾分。
原來是回來給向晴拿聲樂譜的。
“一定要這麼做?”經過我身邊時,靳寒停了下來,聲音低沉地問了一句,意味不明。
“嗯。”我的回答只有一個字,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。
靳寒身上的氣息似乎一瞬間凝固了起來,帶著寒意。
但是他什麼都沒再說,徑直離開了雲水庭,就像曾經每一次的離開一樣,毫無眷戀。
就在他離開的時候,傢俱回收公司的人也來了,我忍著心裡那些難言的情緒,和他們談好了價格,拆分傢俱搬走。
雲水庭的別墅比較大,置辦的東西又多又貴重,所以花了三天時間才徹底清理完。
在此期間,我都沒有離開雲水庭,親眼看到我購入佈置的物品被清空後,我才筋疲力盡地叫來了小李,“回家。”
“舒小姐,您還好嗎?”小李看著我蒼白的臉色,擔憂地問。
“我沒事,開車吧。”我坐在後座,輕聲吩咐。
小李不再多話,車輛平穩地起步,駛離了雲水庭。
這幾日在雲水庭發生的事情,我還沒有跟家裡說,外人更加不知情。
鄧晶兒本來氣不過,想要將向家人的所作所為傳出去,但是我沒讓,靳寒那邊的人肯定也不會說,不然對向晴不利。
畢竟靳寒和鄧晶兒現在算得上是水火不容。
剛回到家,我便接到了周晏禮的電話。
“在哪?”他問的簡單直接,聲音低沉。
“在家,怎麼了?”我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彈,眯著眼睛懶洋洋地問。
“向晴的事情我聽傅傑說了,你挺能忍。”周晏禮這話說得好像是特地來誇我忍耐力好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