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擔心地問。
“有一點,靳寒可能會成為評委之一,而且分量很重,唉,藝術有時候鬥不過錢權。”章修前說這話的時候,滿臉的無奈和滄桑。
憑他的性格,他可以拒絕,甚至放棄畫展,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任性,很可能是最後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