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您過來看一下。”
門突然被開啟,靳寒就好像算準了時間一樣,帶著南瑜和寧清怡,還有幾個評委湧了進來。
方特助馬上上前彙報,“靳總,影片找到了。”
“什麼?”寧清怡聲音裡明顯帶著不敢置信,不住地看向了南瑜。
南瑜也皺緊了眉頭,隨意地拍了拍她的手,問道:“是誰偷了畫?”
“那人做了偽裝,看不清楚臉。”方特助的話一出口,南瑜和寧清怡都鬆了一口氣。
顧時嵩不甘心地讓人把監控掉了出來,所有人都盯著大螢幕。
影片中的人穿著一件黑色風衣,戴著鴨舌帽和口罩,帽簷壓得極低,根本看不清長相。可她開啟保險櫃和調換畫的舉動被拍得一清二楚。
顧時嵩皺眉,“沒有別的畫面了嗎?看不出這是誰啊?”
他帶來的駭客搖了搖頭,調取監控可以,但是人家做了偽裝,就不在他們的解決範圍之內了。
寧清怡終於有了底氣,“可就算有人調換了畫,也不能證明那人是誰,舒晚意,你現在也沒有畫能參賽吧?真的太可惜了。”
我走到電腦前,將進度條拉回到幾秒鐘前,然後放大了畫面,“這人做了粉色美甲,是個女人。”
只是無法看清楚美甲的細節。
我的目光掃過寧清怡,所有人也跟著看了過去,她來不及收回挽著南瑜的手,上面正是亮閃閃的粉色美甲。
“做粉色美甲的女孩多了,你看我做什麼?”寧清怡死鴨子嘴硬,但任誰都聽得出她有些發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