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檢視了一下我媽的情況,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,沒有任何的反應,而那些儀器的顯示都很正常,我這才放心地出門。
海城的夜晚一如既往的繁華,我開著車穿梭在街上,隨著晚風的吹拂,我來到了雲水庭的外面。
只是如今我進去沒那麼容易,需要聯絡靳寒才能放行。
兩分鐘後,我的車來到了曾經的婚房面前,燈火通明的感覺,有幾分璀璨輝煌的味道。
傭人看到我來了,立馬開啟了那扇工藝複雜的鐵藝大門,映入眼簾的噴泉依然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,泉水翻湧,發出“嘩啦啦”的水聲。
我踩著鵝卵石鋪就的路面,終於來到了別墅客廳的門口。
門是開著的,靳寒就在客廳裡坐著,手裡拿著幾張撲克在玩,桌面上還有凌亂的撲克,他看到我來了,很淡定地將手裡的牌扔在了桌子上,解釋道,“剛才陸璽誠和傅傑來了家裡一趟,和他們玩了一會兒牌。”
這和我沒有關係,我只是來籤協議的。
我換上了傭人遞過來的拖鞋,走到了靳寒的面前,“協議呢?我簽好就走。”
“什麼協議?”靳寒仰頭看著我,故作不解。
“一年半之內還清一億三千萬的協議,你不是說已經準備好了,只要我過來簽字嗎?”我一看到靳寒的神情,就感覺有點不妙。
果然,他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上,懶洋洋地說,“我改變主意了,一年半時間太長,還是一年最合我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