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高跟鞋的聲音,隨後是南瑜的喊聲,“靳寒,你在那裡幹什麼?”
靳寒若無其事地轉身,朝著南瑜走了過去。
南瑜的目光透過擋風玻璃,看著我,我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清我此時臉上的神情,但是她應該能看清靳寒的臉。
“你的唇怎麼了?”南瑜收回視線,果然發現了靳寒唇上殘留的殷紅。
我聽到靳寒很隨意地答了一句,“沒什麼,吃東西不小心咬破了。”
“怎麼這麼不小心?疼嗎?”南瑜抬手去觸碰靳寒的唇,靳寒微微偏頭,不動聲色地避開了。
我在車裡看著他們離開,心跳卻還是沒有平緩下來。
唇間彷彿還殘留著酒味,讓我有些難受,我拿起車上的水喝了兩口,才沖淡了酒味。
隨後我駕車離開了停車場,在見到外面陽光的時候,我充滿了陰霾的心,似乎也被陽光碟機散了一些烏雲。
——
回到家,我立馬聯絡了我在國外的主治醫生,想要調取我的治療記錄,儲存一份。
萬一以後真的不能在那裡繼續治療,那麼有治療記錄,也許能在其他醫院派上用場。
可是醫生拒絕了我,原因僅僅是醫院不能給病人單獨留下治療資料。
這很離譜,因為我自己的情況我居然不能弄清楚!
應該是靳寒早就打過招呼了,所以我才拿不到自己的資料。
我沒想到靳寒的速度那麼快,在他找我之前,應該就已經安排好了,所以才會威脅我。
我氣得不輕,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,心裡卻在想著有沒有什麼辦法拿到那些資料。
我突然想到了顧時嵩,以他在那邊的背景實力,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