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靳寒,說他怎麼不幫我,不是說好他來安排的嗎?
這種問題太傻逼了,人家明擺著就是要我自己出份力,問一千遍也沒什麼意義。
如果靠我自己,就可以見到我爸,那麼我能夠接受這種酒局,多喝幾杯酒而已,我喝得下。
“嗯,當然。”靳寒風輕雲淡地應道,“畢竟現在我們兩個已經離婚很久了,沒有任何關係,所以他們能給的面子不多,你自己好好爭取。”
開什麼玩笑,從靳寒進門時那些人的態度,就可以看出他的實力,別人應該是巴不得給他多多的面子,只要他開口就行,就是因為他這種沉默的態度,才讓那群人開始試探我的底線。
我第一杯酒下肚,靳寒什麼話都沒有說,才會有第二杯,第三杯,第四杯……
我沒有責怪靳寒的意思,只是推門而入,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那群人見我回來了,也開始繼續說說笑笑,暫時沒有再灌我的酒。
房間的門一直沒有再開啟,我也不知道靳寒在外面幹什麼,但是我現在無心去想這些。
“舒小姐,你好像有點喝多了。”坐我旁邊的男人,看似關心地跟我說了一句,下一秒,他的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,因為天氣開始炎熱起來,所以我穿著一條黑色的半身裙,布料比較輕薄,對於他搭在我腿上的觸感,十分敏感。